他們倆好的都快跟一個人似的,丁程鑫多少次涌到嘴邊的話又默默地咽回去了,他有點討厭馬嘉祺了,白占著他的喜歡,一直讓他這么有希望的觀望,大好青春都浪費在駱駝一樣的室友身上值得嗎?!
值得,丁程鑫被 g得痛哭流涕,一邊拉扯著填滿自己的電動假**,一邊想著他的好同學,他爽得發(fā)抖,不值得他這十年找誰說理去,王俊凱嗎?王俊凱還不得笑話死他,算了,王俊凱也是個上輩子殺人這輩子教豬的可憐人,丁程鑫不打算煩他,而且這種事怎么說,他開不了口?。?/p>
他也沒辦法和馬嘉祺說,說什么,怎么說,丁程鑫昏昏沉沉的腦子因為……可能都s出去了,他卻要捋清自己的愛情線,圣母瑪利亞快饒了他吧。
但是最近他越來越忍不住了,就像咳嗽一樣,越捂著憋著,到最后就會越響亮。再加上他現(xiàn)在情況特殊,意志力薄弱,眼神有事沒事就會瞟到和他一起工作的馬嘉祺身上,丁程鑫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盯了那么久,還是被馬嘉祺提醒了才發(fā)現(xiàn)。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馬嘉祺有點疑惑,丁程鑫盯他半天了,不是看出來他昨天晚上吃的韭菜餡餃子了吧。
“也不是,”丁程鑫說,“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像駱駝了?”
“有嗎?我看看,哪來這么帥的沙漠之子?!?/p>
丁程鑫趁馬嘉祺找鏡子的時候趕緊溜了,他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但反正就是蠱毒要犯了的感覺。
小神婆說他這是中了情蠱,得不到愛人的全部的愛癥狀就會越來越重,他該不會是要死了吧?丁程鑫卻一點證據(jù)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是對的,誰說的謊言,只是這幾天那股索求的欲望快要失衡了,他天天盼著娃娃發(fā)貨,快點啊,再不來他就要被逼瘋了。
“程程,你怎么了,最近怎么魂不守舍的?”馬嘉祺發(fā)現(xiàn)丁程鑫這些日子放完假回來就不怎么對勁,都怪他之前忙著去外地排音樂劇,沒陪著丁程鑫一起休假,難得丁程鑫休息,還來看他,問他要不要一起去玩,他真的沒時間啊,他也想跟丁程鑫一起去云南??!
“噢,沒事,有點調整不過來?!倍〕迢涡α诵?,心想馬嘉祺也是有夠遲鈍,他想靠馬嘉祺先表白的計劃在早幾年就已經完全落空。
“怎么樣,云南好玩嗎?”馬嘉祺問,丁程鑫回來這幾天他們都沒有好好說話,不是那個加班就是這個組局的,馬嘉祺即使遲鈍如斯也覺得有一絲不妙。
“挺好的,有機會你一定要去?!倍〕迢慰刹幌朐偃チ耍窃偃ヅ率切∶家淮?,但他沒有對云南人民失去信心,畢竟鮮花餅好吃,八寶茶好喝,是吧,還是值得一去的。
馬嘉祺聽了丁程鑫的話卻覺得別扭,為什么不是他們倆一起去,丁程鑫去了一次不就熟悉了,帶他一起去玩不是正好么?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不友好了。
“程程,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馬嘉祺問完就發(fā)覺丁程鑫身體一僵,操,他竟然也有靠直覺判斷對丁程鑫心情的一天,還是最糟的那種,等等,丁程鑫默認了?馬嘉祺有點慌了。
“你又發(fā)燒了?”丁程鑫轉移話題,在盡力不和馬嘉祺進行面對面的交流,因為馬嘉祺一看他,他就覺得癥狀在擴散,那股難以言說的小蟲子咬的感覺就會涌上他的身體,再多說兩句話就會沖到他的頭頂,他再不克制下怕是會抱著馬嘉祺毫無骨氣地不讓馬嘉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