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喪和溫尋很順利的抵達了主殿室,隨著大門緩緩打開兩人也看到主殿的配置
殿內(nèi)有很多皮傭,周邊墻壁上有一幅巨大的壁畫,中央還有一個更為精美的收集雷聲的裝置,其下是一艘懸吊半空的船
兩人進入主殿室后大門應聲關閉
劉喪不可思議道:“沒想到這么容易就到了主殿室,你以前來過?”
溫尋搖搖頭,笑瞇瞇道:“運氣好而已”
見他不想說,劉喪也不多問,繼續(xù)探索主殿,很快他便看到另一邊還有一個大門
“還有一個門”
溫尋聞聲過來查看,一陣摸索后無果,看來這扇門只能從外面打開
溫尋斂下眸子,暗自擔憂起鐵三角的安危
一旁的劉喪似是看出他的擔憂,抬手撫上他的頭,安慰道:“放心吧,以偶像的實力他們不會有事的,說不定…”
他停頓一瞬,耳朵微動,輕笑著補充道:“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就在外面呢”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吳邪的聲音,由激動漸漸轉(zhuǎn)為平靜
“兄弟們,我現(xiàn)在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們”
胖子搭著小哥的肩高興的說,“一好一壞是不是,我要先聽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我找到主殿的大門了,壞消息就是…我也看不見了”
聽見吳邪的情況后,胖子臉上笑容逐漸消失
一時間三人都定在原地,剛剛才燃起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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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之間隔著一扇門背對而坐,兩邊皆是一片寂靜
其實一開始,最不鎮(zhèn)定的人是劉喪,怎么才一會沒見,自己的偶像說瞎就瞎了呢,當即就要把這門炸開,得虧溫尋及時制止
當然得阻止了,怎么能搶胖子的活呢,咳咳開個玩笑,要是把門炸開人手貝必定會順著聲音來到這,徒添麻煩,再說了吳邪他們是因為小蟲子飛到了眼睛里導致的暫時性失明,時間不會太長,等他們能看見了,從外面找到機關就能進來,何必多次一舉
經(jīng)過溫尋的勸說,劉喪才冷靜下來,在石階上安靜的倚靠到現(xiàn)在
就在溫尋猶豫要不要說些什么的時候,門外的吳邪倒是先開了口
“胖子,你說點什么吧,這半天聽不到你說話吧,有點怪啊,啊?”
胖子罕見的沒有接吳邪的話,郁悶的喝著酒,反倒是沉默寡言的小哥語氣淡淡道:“我渴了”
很明顯這是為了吳邪才這么說的
小哥接過胖子遞過來的水壺喝了一口,一股辛辣瞬間充斥在整個口腔,這讓從不喝酒的他感到異常不適,猛的吐了出來,連著咳了幾聲
“怎么了”吳邪聽到聲音拍拍小哥的背,摸索著拿過水壺,聞了聞,是酒,“你怎么還帶酒出來了呀”
胖子依舊很郁悶,拿過水壺又喝了一口,稱贊了聲好酒,接著又繼續(xù)說,“這酒本來是想給咱們慶功的”
“到時候再給潘爺灑上一杯,讓他也為咱們高興高興,不過現(xiàn)在看來,得親自給他送下去了”
“潘爺你放心,我們會給你留點的,你見著我們不會笑話我們吧”胖子繼續(xù)喝著悶酒,學著潘爺說出了那句“小三爺,你大膽的往前走”帶著一種說不出悲傷與懷念,一時間空氣中都彌漫著這種情緒
吳邪的腦海中也浮現(xiàn)出與潘子的種種過往,最終定格在那個瞬間,他為自己擋下所有危險,還告訴自己大膽往前走別回頭
“潘爺,你說這同年同月同日生是上天的安排,可同年同月同日死,這才是兄弟,是吧”
“同年同月同日死”說完吳邪不知為何跟著胖子一起笑了起來
“胖子我跟你說,我們同年同月倒是有可能,這同日啊絕對不可能,你看我們仨這體型,這耐久力,完全一樣啊,首先小哥肯定是不會先死,咱倆誰先死,那還說不定呢”
吳邪語氣輕松的跟胖子說笑,只有溫尋和小哥知道這個話題對于他來說有多么的沉重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最后胖子半躺在石階上,仰著頭,眼淚無聲的流向眼側(cè)
吳邪也任性的奪過酒,猛灌了一口,結(jié)果依然是又引起一陣咳嗽,過后他聲音低沉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你們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說什么呢你!咱仨這不在一塊呢嗎,這就挺好!我挺高興的!”胖子大聲反駁
聞言吳邪笑了,隨即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勇氣般對著胖子說,“…胖子,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就在他快要說出來的時候,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吳邪”“吳邪”
三人皆是一愣,隨后向身后看去,雖然看不見可還是很激動,之前的情緒一掃而空
語氣都帶著幾分喜色
“小尋?”
“是我呀,胖媽媽,你不會哭了吧,嗯?”
胖子胡亂抹了把淚,“瞎說!胖爺我才沒哭呢,誒小尋,你怎么進去的呀,快給我們開個門”
“我也想開門呀,可是機關在外面,不過不用擔心你們的眼睛只是暫時性的失明,過一會就好了,不至于那么沮喪”
“我可警告你們啊,要是再說什么死不死的,我就揍你們了”
溫尋的聲線偏軟,就算是警告也并沒有什么震懾力,落在幾人耳中更像是在撒嬌,讓他們的心都跟著軟了幾分
胖子更是大笑起來,“好好好,不死了不死了”說著還懟了懟吳邪,“你看你非說什么死不死,讓小尋偷聽了去吧,都生氣了”
“嘿你個死胖子,挺會推責任吶,不是你先說的嗎”
“我可沒偷聽啊,是你們聊天也不避著點人”
一句話得罪倆人,要不說還得是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