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海樓拉著況玉拐進(jìn)了樓閣窄巷,況玉的精神還是有點(diǎn)恍惚,好像一個被劫走的新娘子。
“果然跟況寒預(yù)想的一樣……”況海樓回頭看了一眼外面說。
“什么預(yù)想?”況玉抬頭。
“師傅已經(jīng)被滲透了,帶著你送去九州公侯哪里,可以領(lǐng)到什么東西,獎賞吧?!睕r海樓說:“所以況寒一直沒有過多現(xiàn)身,他在暗處頂著老家伙……呵呵,想不到我們的師傅居然有朝一日會被門下弟子懷疑和監(jiān)視?!?/p>
“那少公卿呢?”況玉急著問。
“你不想繼續(xù)聽下去?”況海樓挑眉。
“謎團(tuán)太多了…我心里最亂的還是那個武帝的女兒……”況玉低頭看著無鞘的女泉刀,幽幽地說。
“你鐘意她?”況海樓輕笑了一聲。
“不知道。”況玉難得地沒有在個人情感上打馬虎。況海樓輕嘆一口氣手掌拍了拍況玉的肩膀,淋了那邊的大雨又沸騰血液這點(diǎn)時間里況玉的衣服半干不濕,穿起來肯定難受。
“出附加城,城門外二百步小樹林里,有一輛小馬車,少公卿就在哪里?!睕r海樓說。
“她……沒有死嗎?”況玉抬頭。“況寒早有準(zhǔn)備,讓況書野帶著她從酒樓的密道撤出城,只可惜你那干媽沒能及時出去,后面宗師殺來一刀切成了兩半……”
“那個人竟墮落至此!”況玉握刀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斑@一點(diǎn)也證明了……九州公侯的力量不是我們單個刺客能抵抗的。出中原的路上你多保重?!睕r海樓就這樣與況玉分別。
況玉走出隱蔽的窄巷,突然停下,他回頭問漫步走向反方向的師兄:“師兄你……”
“放心。我可沒有傻到再去找那條街上的老刺客們。我會藏在城里一段時間,等風(fēng)頭過了,自然會離開這里。”說完,天空在他們頭頂放晴,透明的陽光穿透最后一點(diǎn)殘留在天空上的雨云照在附加城。
況玉與況海樓同時抬頭,溫暖的陽光讓兩顆疲憊冰冷的心逐漸有了一點(diǎn)活力。
“我可能會去北方尋你,到時候再一起喝酒。還有?!睕r海樓并沒有回頭。
“什么?”況玉看著飛火門最瀟灑的刺客的背影。
“我希望那個時候有一個弟媳婦給我倒酒?!睕r海樓說完之后況玉也跟著他輕笑了兩聲。
況海樓輕身法使出,腰間長刀的流蘇穗子晃動,他離開了。
況玉知道,同時他心里默念希望這是最后一個分別。
輕身法使出,況玉將女泉刀插進(jìn)后背腰帶扣上,極速趕往城門。
心境突然放空了,他雙腿邁出的距離也隨之正常。如果有一個人從天空往地下看的話他會驚訝,地上那一個快速移動的模糊影子究竟是奔馬還是獵豹。
況玉心里的陰霾隨著一半況海樓的解答而消散,九州公侯的力量確實(shí)恐怖,他們通曉飛火刺客的主心骨就是宗師,不需要多少力量和人力對付飛火刺客,腐蝕掉宗師便可以對眾多二代三代刺客形成心理打擊。
只不過宗師出現(xiàn)的時機(jī)太遲,飛火刺客死得又太快,這個戰(zhàn)術(shù)等于白費(fèi)力氣,唯一生效的人可能就是大難不死的況玉了。
飛馳在街道上的況玉一邊穿梭在樓閣之間一邊心里在想那兩名術(shù)士為何會對自己手下留情,不單單是這么簡單,人家似乎對自己很舍得開……況玉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被女人如此曖昧的對待過,那幾只手的撫摸至今仍感覺強(qiáng)烈……況玉更不敢去回憶在高個子女人懷里的情景,那只舌頭仿佛有妖仙一樣的魔力,況玉身上的疼痛隨著她舔舐的過程而消散……術(shù)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