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海樓嘆口氣的功夫那望樓之上的男人瞬間出現(xiàn)在他身邊。
飛火刺客竟沒預知到這人實力如此精妙。
可惜沒能看見他的招式,不然可以推測一下出身……
“仁兄哪里去?”他笑嘻嘻的,幾位使長棍的男人撤去了看似輕松的封鎖。況海樓看著他,兩雙眼睛都是一樣的銳利,唯一區(qū)別就是金線刺繡長衣的男人更懂隱藏,而況海樓很少有什么保留。
“你們攔路我哪兒也不能去?!睕r海樓現(xiàn)在最擔心剛見面的哪位女刺客。
“仁兄說玩笑話?!蹦腥诉€是笑:“以飛火門刺客的精英技術(shù)……即使是皇宮……來去也就像咱家花園一樣自在。只不過我想不通為何仁兄要屈居太監(jiān)的睡房?”
況海樓感知不到面前男人的氣息,刺客刀在腳邊三寸處,男人看似自來熟的模樣內(nèi)在卻沒有面上的熱情,況海樓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與自己在某個地方有相似之處……
“告訴了你,我能離開?”況海樓說。
“不一定 。這種事要經(jīng)過公侯們的決定,小弟我權(quán)處理。畢竟你們來這里一趟,皇家還是要招待一下的?!蹦腥苏J真說。
“仁兄穿金繡刺龍服……怎么一點方便朋友的權(quán)利都沒有?”況海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盡量地聽起來足夠放松。沒有人會真著他擺出的面孔這一套。況海樓準備近身廝殺的念頭是一百張好面孔都改不了的。
“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啊。”男人撫了撫身上的衣服,轉(zhuǎn)到?jīng)r海樓的背后陣陣長嘆。
四位持長棍的精銳還守在況海樓身邊位置,飛火刺客沒有一點動作,不論是哪邊,先動的優(yōu)勢都站立在實力的前提。況海樓沒機會試探四人功夫如何,中伏擊的感覺讓他不得不謹慎行事。
“何故?”況海樓追問。
“哦!”男人突然出聲。況海樓回頭去看,那您刺客已經(jīng)被軍士扶起,垂下的頭和無力支持形狀的碎發(fā)表明已是昏迷的狀態(tài)。
“不要看我!”男人對著士兵說:“抬去大公們的后殿里聽候發(fā)落!”
“不如我也同去?!睕r海樓說。
“!好!仁兄果然夠體貼!根本不像刺客嘛?!蹦腥诵α?。
況海樓現(xiàn)在看見他的笑就難受,同時眼睛在他刺金繡龍服上觀察身體可能隱藏的任何攻擊方式可能。
“同去!”男人揮手,況海樓身邊的四位持棍人退后一步。
況海樓看了看他們,準備彎腰撿起刀。
“叮!”
纖如毫發(fā)的銀針瞬間穿透了刀鞘以及鞘里的刀身,將刺客刀釘在石磚地面上。
“仁兄可否等一會?我保證刀刃在這里不會有任何差錯。至少公侯之下無人感動?!蹦腥瞬[眼正色道。
況海樓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男人身邊。
“走吧?!?/p>
“多謝仁兄賞臉?!蹦腥宋⑽⒐怼?/p>
況海樓在中間,身邊是深不可測的公侯走狗,前面是士兵肩膀扶起的白魚兒,身后是……
“后面的朋友是做什么的?”況海樓問走狗。
男人回答:“皇宮禁衛(wèi)內(nèi)罕有對敵刺客的兵種。但短時間內(nèi)也組織不出來有力量的陣容,所以我訓練了幾個天分不錯的孩子,有長棍來限制刺客的暗殺術(shù)和近身刀術(shù)。”
“你是說,這四人都只經(jīng)歷了一個月的訓練?用來對付刺客?”況海樓難以置信。
“勉強能用。但對付仁兄這種名門刺客還是不堪一擊。”男人說。
況海樓不知道他是否在恭維自己,但不知為何,自己居然沒有質(zhì)疑他說的話。
他不但在皇宮地位超群,還有極其精煉的功夫,在這些之后還精通強兵之法……九州公侯門下居有猛犬如廝!
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