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貴妃臉色一白:“皇上,你不能這樣做,我父親沒有錯”
“你父親能教出你這樣的女兒,就是有錯。”
雍正面沉如水,對侍立一旁的小太監(jiān)夏語吩咐道:“傳旨,莞嬪甄嬛,品德有瑕,即日起貶為庶人?!?/p>
當(dāng)甄嬛聽見“莞嬪”二字后,她恍惚了一下,接著似是跌入了冰窟。
那個"莞"字,對她而言,如同烙印般的恥辱,深深刻在她生命里最隱秘的角落,是她竭力躲避的昔日傷痕。然而,皇帝偏偏又將這個字賜予了她,仿佛無意間揭開了一道結(jié)痂的舊瘡。
“皇上,你好狠的心呀!只是不知道有了臣妾這么一個罪臣母親,四阿哥日后可還能立足于朝堂之上?”。
孩子逝去,親人也保不住,猶如萬箭穿心,她的理智在瘋狂的邊緣搖搖欲墜。
當(dāng)甄嬛膽敢提及四阿哥,雍正臉上的笑意轉(zhuǎn)瞬染上了一抹冷酷,那狠決的一擊徹底碾滅了她心底殘存的最后一縷幻想。
"熹貴妃鈕祜祿氏,閨名賈嬛,曾誕育了四皇子,卻因病體孱弱,遠(yuǎn)赴凌云峰虔誠祈福,這一去便是十載春秋。她離世之后,朕念及她育子之辛勞,追思其恩德,遂尊封她為宥熹皇貴妃。"
“弘歷的額娘是鈕鈷祿氏賈嬛,與你莞嬪甄氏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皇上!"甄嬛驚愕地望著雍正,未曾料到他竟會構(gòu)思出如此計策,絕望如陰霾般悄然籠罩她的心頭。
"皇上,那朧月呢?您忍心讓她有這樣一位母親嗎?”甄嬛在得知命運的裁決后,內(nèi)心深處涌現(xiàn)出一股強(qiáng)烈的生存渴望。
她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在史書上不留只字片語,畢竟,她可是甄嬛,可是自詡女中諸葛,從小就立志要嫁給全天下最好的男兒的甄嬛?。∝M能默默無聞?
“朧月是敬貴妃的女兒,與你何干!”
甄嬛還想開口,雍正卻已經(jīng)揮了揮手讓人堵上了她的嘴。
擔(dān)心自己說的還不夠刺激,雍正又開口:“慎貝勒,他是朕的同胞手足,朕豈能忍受他獨守嫡福晉,膝下猶虛?”仿佛在刻意加重每一個字的分量。
"朕將御筆欽點,封他為郡王,恩賜兩戶顯赫的滿洲貴族之女為側(cè)福晉,更令內(nèi)務(wù)府精心挑選十位品貌兼?zhèn)涞陌屡樱愿窀裰?,侍奉王府?
當(dāng)?shù)弥赫褂麑τ駤撇焕?,甄嬛的反抗陡然加劇,她的臉頰因極度的掙扎而泛起駭人的緋紅,仿佛血色在肌膚下洶涌澎湃。
望著甄嬛那滿是悲痛欲絕而又無可奈何的神情,雍正心底翻騰的憤怒消散了些。
“小夏子,將永壽宮封了吧?!?/p>
在抒發(fā)了積壓的不快之后,雍正毅然轉(zhuǎn)身,獨自離開了永壽宮,身后留下了一室的寂靜。
仰望蒼穹,雁陣翱翔,那無盡的高遠(yuǎn)似乎觸動了雍正心底深藏的憂郁。一股難抑的苦楚悄然涌上心頭,他不由加快步伐,朝那莊嚴(yán)肅穆的奉天殿疾行而去。
當(dāng)弘歷驟然聽聞?wù)鐙衷馐軓U黜的消息,內(nèi)心如波濤翻滾,畢竟名義上是他的生母,甄嬛的安危直接影響到他的命運。
就在弘歷準(zhǔn)備去打探情況時,皇上的旨意過來了,他和甄嬛徹底沒了關(guān)系,自己的生母又重新變回了賈嬛,姓氏還是鈕祜祿氏。
"賈嬛"?"甄嬛"?聽者皆心知其為虛構(gòu)之名,然皇威所至,何人敢輕易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