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云時間線:江停被黑桃k囚禁時
吞海時間線:云滇眾人(包括阿歸解行)解行死后兩周
津海眾人吳雩剛空降
ps:陌生人名均為江停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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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信號。
紛紛揚揚無數現實和虛擬交織的噩夢中,就這個信息鮮明滾燙地凸顯出來,像烙鐵一樣滋啦貼進肺腑里,爆出焦黑淋漓的血肉——
他發(fā)出去了,他求救了。
在那一個他不知道,他要等上整整十年,才能等來一雙把自己拉出地獄火海的手;而在得救之后,他們還要來告訴他這是不對的,是違反規(guī)定的!
吳雩大口喘息,現在是真的發(fā)不出聲音來了,鐵銹味的海水灌滿了整個胸腔,缺氧讓五臟六腑緊絞成一團。奇怪的是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分辨出來自周遭的憤懣,他知道那是熟悉的指責,仿佛隔著深水朦朧不清?!?/p>
播完這一段,還沒等吳雩有什么反應,江停就搶先一步回頭問:“屏幕上的一切都是事實,那么我想問——你們?yōu)槭裁礇]去救?”
“我們當初根本就沒收到什么求救信號。”林炡皺眉道。
“萬一是被你們之中的人隱藏了呢,你說是吧,張支隊長?”江停突然把話鋒轉向了張博明。
“……我知道是誰,是我父親張志興,他在我收到之前隱藏了求救信號?!睆埐┟髯隽艘环睦矶窢帲K于下定決心說出來,但說到幕后真兇的時候卻被意外的被消除了。
“系統(tǒng)?”幾乎所有人都聽著張博明的回答,誰曾想幕后真兇的名字被消除了。
<抱歉各位,不能提前劇透,但不久之后就會知道了>
見系統(tǒng)這樣說,眾人才勉勉強強壓下了怒火。
“會知道的?!辈街厝A看著旁邊的吳雩神色不清說道。
吳雩沒想到步重華還會安慰他,“嗯?!?/p>
【“作為警察沒有義務向組織匯報實話?”
“哎呀我求求你了老陳少說兩句吧,現在還能怎么樣……”
“如果連半句實話都不肯向組織坦白、透露,能相信當時的情況沒有鬼嗎?”
“嘿呀你搞什么,我要是知道你這么能小事化大大事化不可收拾,我當初就不該帶你來……”
……
“我錯在哪了?我錯在沒有站在那赤手空拳等著被犯罪分子打死?錯在沒有光榮犧牲好讓你們的肩章集體加顆星?還是錯在我就不該回來?!”
……
“我就不該回來,讓你們一個個加官的加官,進爵的進爵。你們辦公室坐得越舒服,越不把我們下地的人當人,越不把我們碎催的命當命,滿嘴只知道講那些原則紀律,信念忠誠……”
……
“忠誠,”吳雩視線渙散無法對焦,恍惚著一笑,只是那笑容中充滿了憤恨:“你知道忠誠兩個字怎么寫?你知道人在什么情況下才能考驗出忠誠?!你也配提忠誠?!”
……
“我根本不該回來,”吳雩閉上眼睛想。
他仿佛從懸崖邊緣落向海邊,心跳一聲重過一聲,狂風將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呼嘯刮向天際:我根本就不該回來——
虛空中的咸腥水汽縈繞而上,失重感從身后襲來,緊接著耳膜嘭一聲悶響。
他緩緩沉入了意識黑暗的深海?!?/p>
『我就奇了怪了,他們非得問小魚啊,問阿花不行嗎?況且在那時候,在他們的心里阿花的信任度比如小魚高吧?!?/p>
『就是就是,大花又沒昏迷,況且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小魚的精神不穩(wěn)定,我看他們這是閑的沒事干才問小魚的?!?/p>
『同意樓上,樓上上,我看他們就是閑的?!?/p>
『+1,我都三刷了,還是氣得慌?!?/p>
『尤其是那個姓陳的,他有毛病吧,還嚴懲小魚,媽的那姓陳的有資格當警察嗎?!』
『別說是小魚了,就是換做我,我也生氣啊,或許生得氣比小魚還大,罵得比小魚還狠?!?/p>
『我尋思著,小魚和阿花也沒做錯啊,都被犯罪分子危及生命了,還不能反抗一下子,況且又沒殺了他,只是用刀砍了一下他的腿,死了就算不是他活該,也賴那些犯罪分子啊?!?/p>
『那姓陳的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到哪回被犯罪分子危及的是他了,他做的肯定比小魚阿花還絕?!?/p>
『就是就是,我每次看到這一段時都被氣得破口大罵?!?/p>
『要不是不在一個世界,我早就把那姓陳的扒皮抽筋了。』
『+1』
『+1』
『+身份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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