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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這個鏡頭沒有被記錄水晶球記載下來,這段故事是沒有目擊者的,鴟淵他們也只是看到了結(jié)局。
“轟隆隆”,震耳欲聾的雷鳴聲不止,豆大的雨點從天上傾瀉而出,“嘩啦啦”打在大地上,兇猛異常。
坐在疏妝臺前的少女明眸皓齒,纖纖玉手上把著一根鑲著紅寶石的簪子,正試探著往頭上戴。
“時間過的真快,又是一年的生辰,也不知阿淵今年會送什么樣的禮物給我。”
鴆羽淺笑著將目光投到了臺前那把系著粉紅色綢帶的匕首上,輕輕將手中的木梳了下來,伸出右手輕輕撫上那把滿滿少女心的匕首,最后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個笨蛋,不知何時才能送些女孩子的什物給我......”
她話音剛落,緊閉著的門突然被人踹開了,呼嘯著的寒風(fēng)從門外倒灌進(jìn)來,吹的她打了個寒顫。
渾身濕透衣衫凌亂的人族女子“撲通”一聲,跪在了鴆羽面前,還沒得鴆羽開口,她卻早已泣不成聲。
鴆羽見狀,將手中的匕首往腰間一插,顧不得婦人滿身泥垢,便伸手要將她扶起來,嘴里喃喃道:“這位夫人,你先起來…”
“我求求你......”婦人緊緊地握住鴆羽的右手,斷斷續(xù)續(xù)像要斷氣了一般哭嚎著:“我求求你了神醫(yī)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
“這位夫人,醫(yī)者的責(zé)任本就是救死扶傷?!兵c羽說著,將地上的婦人扶了起來:“您家住何方,我告訴我朋友一聲后馬上跟你去?!?/p>
“來不及了神醫(yī)!”婦人抹了一把眼淚,急不可奈也拉住鴆羽的手腕就向太雨中沖去。
“唉,夫人......”鴆羽猶豫著頓住腳步,指了指屋里一把油紙傘:“我們拿把傘吧?!?/p>
那婦人二活不說拽著鴆羽回到屋里,一把抓起桌上的油紙傘,匆匆鉆入了傾盆大雨中。
......
“唉,師兄......”虎嘯躬著身子將擰好的熱毛巾也鴟淵額頭上,抱怨道:“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了這些扶?;?,把自己搞成這樣,我都替師姐心疼你。
“咳咳…”
鴟淵一聽這活便掙扎著著坐起身子,虎嘯大手一揮,直接給他按了回去。
“你想干嘛,不會還想起來弄扶桑花吧?
鴟淵搖了搖頭,輕輕推開虎嘯按住他的右手,聲音微弱:“阿夜呢?”
“阿夜當(dāng)然是幫你弄草藥去了?!被[得意地晃了晃腦袋,接著道:“放心吧師兄,我們不會告訴師姐的。”
“呼......”聽到這話,鴟淵終于松了一口氣:“沒告訴她就好,省得她再為我擔(dān)心?!?/p>
緊繃的神經(jīng)得到了片刻放松,鴟淵腦子里忍不住開始計劃怎么和鴆羽表白才算合適,想著想著突然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
“等等......”鴟淵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神色慌亂地抓住虎嘯的肩膀,道:“阿夜在幫我準(zhǔn)備草藥,而你在這里照顧我,那小羽這時候豈不是一個人?”
“是啊?!被[不以為然地推開鴟淵的雙手,奇道:“一個人怎么了?師姐那么大人了還能出事不成?”
虎嘯話還沒說完,面前面色蒼白的鴟淵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迫切地開始下床。
“師兄!”虎嘯一把攔住鴟淵:“你這是干什么?”
鴟淵頭也不抬,輕輕地推開面前的虎嘯,答道:“我去找小羽?!?/p>
“師兄,師姐她不會有事的!”虎嘯鍥而不舍地攔著鴟淵,道:“而且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跑到師姐面前,不是討罵嗎?”
“走開??!”鴟淵突然猛地一用力,推開了面前的虎嘯,聲音微微顫抖起來:“你不知道人族有多少人在盯著我們,有多少人在盯著小羽嗎?”
“我們在外面仇家遍地,上次的教訓(xùn)你已經(jīng)忘的一干二凈了?”
“小羽這神醫(yī)的名號雖然響亮,但是卻早已經(jīng)陷入了輿論的中心。這種時候,我們誰都不能落單,誰落單了,就是給想要殺我們的人最好的機(jī)會!”
“阿嘯,這其中的利害我相信你能明白,小羽是我的愛人,我必須杜絕一切威脅到她的可能?!?/p>
虎嘯被吼的愣在了原地,心情早已跌宕起伏。
“對,對不起師兄......”想清楚其中的原委,小老虎懊惱地低頭認(rèn)錯:“你還是好好休息,我讓阿夜回來照顧你,師姐就交給我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