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灌木叢中一躍而起,猛地撲向距離自己最近的綿年。
綿小羊遇見我,你算是踢到鐵板兒上了!
綿年冷哼一聲,身體向右一側(cè),避過呼嘯而來的拳頭,琥珀色的眸子精光一現(xiàn),右手手掌凝聚出淡紅色的異能,往前抓去,隔著空氣鉗制住了來人擒拿過來的右臂。
來人猛然回頭,一陣突如其來的陰風吹起她的蓬頭散發(fā),露出一張年輕女子的臉。
她臉上爬滿了黑色的印記和已經(jīng)結(jié)成血痂的傷疤,雙眸赤紅,嘴角裸露著尖利的獠牙。
此時此刻,她正瞪著那雙赤瞳,朝綿年齜牙咧嘴,似乎是在示威。
綿小羊女的?
綿年心里微微一驚,定了定神,右臂帶動手腕向后一扯,將那狂人女子徑直摔在了草地上。
還未等她爬起來,誓日右手掌心凝出一枚光球,向地上的狂人一擲,那光球瞬間化為簡易的牢籠,將狂人困在了其中。
狂人女子見被困住,情緒陡然暴躁起來,雙手握著光牢的欄桿是又撕又咬,喉嚨里不斷地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鳴聲。
四人神色嚴肅,緩緩的靠近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狂人女子,注意力不由得集中在了她腰間的朱紅玉佩之上。
綿年從腰間掏出喜羊羊給她的那枚白玉玉佩,邁開步子靠近籠子,琥珀色的眸子緊盯她腰間的玉佩,視線來回移動,將兩枚玉佩仔細比對了一番。
綿小羊這兩枚玉佩除了顏色之外,材料,質(zhì)地,花紋,都一致,看來是出自同一個玉器工匠之手。
綿小羊而且兩枚玉佩上均刻有一人街玉顏堂的標識,可見,這兩枚玉佩,都是出自于玉顏堂。
她說著,將手中的白玉玉佩收了起來,退回了安全距離。
誓日所以,主人的猜測是對的。
綿小羊對。
綿年雙手抱胸,微微頷首。
綿小羊他們兩個,極有可能是認識,而且可能還是親密無間的好友。
秋桑好友?
秋桑突然像想起什么,朝綿年伸出右手,手心朝上。
綿年想都沒想,便重新掏出玉佩,放在了秋桑的手心里。
秋桑接過玉佩,將這枚玉佩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突然展顏一笑。
秋桑這恐怕不是什么傳信工具,而是定情信物?。?/p>
綿小羊定情信物?
綿年眉梢一挑,接過秋桑回遞過來的玉佩,又抬眼看了看狂人女子腰間的玉佩。
秋桑花開并蒂??!
秋桑得意地揚起下巴,順勢敲了敲綿年的腦袋。
秋桑你自己好好看看,這兩枚玉佩拼起來,是不是一朵并蒂蓮?
聽了她的話,獅逸白和誓日也忍不住將腦袋湊了過來。
誓日還真是......
誓日感嘆著,投向秋桑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敬佩。
誓日(她認真起來,也很厲害。)
綿小羊那你怎么知道是并蒂蓮?
綿年不服氣地叉起腰。
秋桑以本小姐對草藥植物的了解,不是輕而易舉?
秋桑雙手抱胸,臉上掛著自豪的笑容。
獅逸白那如此說來,阿恒和這位姑娘,便是一對有情人。
獅逸白神色凝重,碧色的眸子始終停留在光牢之上,唯恐里面的狂人女子沖出牢籠。
綿小羊應該是這樣。
綿年嘴里回答完,接著又開了口。
綿小羊那這么看來,她便是我們查出狂人狂化原因的關(guān)鍵一環(huán)。
綿小羊獅逸白,我們先回......
綿年話音未落,草叢里突然射出一支箭尖淬毒的冷箭,近乎擦著她的側(cè)臉,直逼她身后的光牢。
綿小羊有暗箭!
她心里頓時警鈴大作,大喊一聲,猛地回頭,想要去察看那狂人女子的情況。
只見距離光牢最近的獅逸白手中高速旋轉(zhuǎn)的玄鐵白扇突然脫手而出,化作一道光影,“鏘”的一聲,擊中了飛馳而來的冷箭。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