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佳走了之后,谷安碩直接上了樓,也不給寧蘭霜一個好臉色看,一臉鐵青的上了樓。沒一會兒,寧蘭霜就聽到門被踹開的聲音,還有谷安碩的暴怒聲音。
寧蘭霜覺得,立馬給還在學(xué)校的谷慶賢打了電話。
谷慶賢喂,媽,怎么了?
谷慶賢那邊好像在忙,她聽到有人在說話。那邊的人聽到谷慶賢叫了人,不約而同地都停了下來。
寧蘭霜慶賢,出事了,你爸爸剛回來,在樓上和你爺爺在樓上書房吵了起來。
那邊的谷慶賢聽到這,站了起來。示意他們繼續(xù),自己則走了出去。
谷慶賢怎么了,怎么剛回來就吵架。
谷慶賢蹙眉。他總是感覺家里面隱隱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讓他心里面有點(diǎn)不安。
寧蘭霜還不是白海佳,白海佳來過了。而且,而且白海佳還知道她女兒的存在。
說到后面,寧蘭霜覺得有點(diǎn)心虛,那是她故意讓她知道的。
谷慶賢媽!不是說了先不要讓白阿姨知道嗎,你怎么!我馬上回去!
然后谷慶賢就掛了電話,直接下樓出校打車回去。
谷慶賢到谷家的時候,谷安碩正好從老爺子房間里面出來,整個人身上都是怒氣的樣子。谷安碩鐵青著臉色下樓,拿過來管家遞過來的公文包就走。寧蘭霜緊緊盯著他,
寧蘭霜老公!
谷慶賢爸!
兩人異口同聲的叫道,谷安碩看了眼谷慶賢。眼神晦澀,
谷安碩你跟我過來。
說完,便先一步抬腳往外走。這話是對谷慶賢說的,谷慶賢看了眼寧蘭霜,寧蘭霜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了上去。
谷安碩坐在院子里面,手上夾著煙,煙霧繚繞的,把他的面容掩了掩。谷慶賢走上前,站在谷安碩面前。
谷安碩先坐下吧。
兩人又坐了好一會,谷安碩抽完煙,才開口。
谷安碩我和你白阿姨確實(shí)有一個孩子,只不過她是個女孩·········
直到谷安碩已經(jīng)走了很久,谷慶賢還一直坐在那里,直到谷慶宏回來看到自己再院子里面發(fā)呆,過來問他怎么了。
谷慶賢卻是好像是失了魂一般,有點(diǎn)呆呆的。
谷慶宏沒再管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哌M(jìn)去,也不再管他。
谷慶賢見他走了之后,他才打開自己一直緊握的手,手心里面都是汗。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怎么緊張起來過。
汪希宛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汪宗赫已經(jīng)不在旁邊了,身邊的位置也已經(jīng)冷了下去。
汪希宛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讓自己清醒清醒。
這家伙起來也不叫一下自己,真的是。
汪希宛拿起桌子上的手機(jī),上面都是余詩芙發(fā)來的消息。汪希宛注意到其中的一條消息,
余詩芙你哥可以啊,就一夜,讓莫家股份直線下降,而且莫家的公司還被爆出了很多丑聞,這會,莫家在峰尖浪口上。莫湛的父親都找上我家老不死的了,但是,那個老不死沒有幫助他。我認(rèn)為,是你哥給了什么指示。不得不說,你哥真的是了不起啊。
汪希宛看著這條消息沉默,到現(xiàn)在,她也沒有收到莫湛發(fā)來的任何消息。
其實(shí)如果他發(fā)過來讓自己幫忙,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幫這個忙,但是總歸自己沒有受到什么傷害,或許會幫,兩人也做了兩年的同學(xué)了。從文理科分班之后,就一直是同學(xué)到高考結(jié)束。
汪希宛給余詩芙發(fā)了個表情包回去。
剛想關(guān)上手機(jī),就有一條消息蹦出來。
王老板:醒了就起來,別跟豬比懶。
熟悉的語氣,這家伙什么時候從自己的黑名單里出來的,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用想也知道是本人拿著手機(jī),把自己從黑名單里面放了出來的。汪希宛點(diǎn)進(jìn)去汪宗赫的頭像,想再一次把人拉進(jìn)黑名單里,又突然停下,合上手機(jī)走出去。
已經(jīng)一點(diǎn)鐘了,韓如柳應(yīng)該也是午休了,下人也應(yīng)該是都休息了,樓下沒有看到什么人。
汪希宛走下樓,突然瞥到廚房里面有人,汪宗赫正專注的盯著鍋里面煮的東西。
汪希宛看得有些入迷,兩個人好久沒有這樣相處過了,汪宗赫以前也是很喜歡給自己煮東西吃,這家伙的手藝大概是她培養(yǎng)起來的。
汪宗赫終于是覺察到門口那個熾熱的眼神,勾唇笑了笑。
汪宗赫是太久沒見我,要現(xiàn)在補(bǔ)上?
聽到汪宗赫戲謔的語氣,汪希宛回過神,鎮(zhèn)定地走過去。嘴上還不忘記懟回去,
白希宛王老板還是不要抬自作多情了吧,小心又得回到你的專屬小黑屋。
汪宗赫看了小丫頭一眼,無奈的笑了。。
汪宗赫原來我還有專屬的東西,聽起來也還不錯。
得了便宜也不忘賣乖。真有你的。
汪希宛懶得和他斗嘴皮子,那樣只會讓自己更累,索性直接走了出去,等著被投喂。
汪希宛穿著短褲,就坐在沙發(fā)上,懷里面還抱著一個抱枕,但是汪宗赫抬眼瞥過去就能看到那抹沒蓋住的細(xì)嫩白腿。
汪宗赫眼神不太自然的移開。
汪宗赫過來吃飯。
嗯,還是那個熟悉的語氣,汪希宛飄然的睨他一眼,然后乖乖的站起來過去吃飯。
只看到自己面前有碗筷,汪宗赫面前沒有,抬頭問他,
白希宛你不吃?
汪宗赫我吃過了,我不像某些人,睡得比豬還香,怎么叫都沒叫醒。
呵,赤裸裸的嘲笑。汪希宛舀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吹,
白希宛我敢賭定你沒有叫我起來過。
要是汪宗赫要是真的想讓你起來,會利用一切辦法,背著你也要把你叫醒過來。她深有體會,從小就知道。
汪宗赫看她笑了笑。
汪宗赫好喝嗎?
汪希宛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家伙的手藝還是沒有什么退步啊,還是一樣一如既往的會做飯。
汪宗赫好吃多吃點(diǎn)。
汪希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這家伙什么時候?qū)θ嗽趺礈厝崃耍安皇亲钕矚g懟自己了嘛。
吃完一碗,汪宗赫又給她盛了半碗,盛半碗是因?yàn)橥糇诤罩劳粝M鸪圆煌暌徽肓恕?/p>
剛盛完,汪宗赫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汪希宛偷偷瞄著那邊接電話的人,該不會就這樣要回去了。想到這,汪希宛連吃飯的好心情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