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市23攝氏度,多云轉(zhuǎn)晴,臨城零下五攝氏度,大雨……”大電視上的女主持人報著各地的天氣,“大雨”這兩個字個字讓狐月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雨來的很突然,早飯以后窗外就像石子扣擊一般,密集的雨點便打了下來。緊接著,狐月也收到了延遲上課的消息。
空閑的時間總是無趣的,在染書屋發(fā)表的《夙洛》迄今為止收藏已經(jīng)破一百了,更新完三萬字以后,狐月陷入了瓶頸期。沒有夢境的支撐,她只能憑靠自己的推測已經(jīng)突發(fā)的靈感來將故事續(xù)下去。
但這總歸不是長遠之計,問過時藝后,狐月也明白了生活積累的重要性,于是在這大雨滂沱的早晨,她出門了。
一柄柔弱的雨傘并不能支持狐月長期在雨中逗留,所以悲催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什么破傘!還沒怎么用就變成了這樣,”狐月站在公園的長廊下一邊避著雨一邊抱怨著,“真是掃興!”
誰知她這么說著,抬頭便看到了一個和自己遭遇相似的人,那人像是感受到狐月的目光一樣,將身子轉(zhuǎn)了過來。
“你怎么也在這兒!”
“你怎么也在這兒!”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來人是何子闌的兄弟之一,狐月依稀記得他叫姬堯。
顯然,姬堯也認出了簡柚。
“你是……狐月?”姬堯試探性的問了問,只是一面之緣,他也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斷。
“嗯,是我,我是狐月?!焙乱矝]想到自己會在這里遇到姬堯,但是既然相遇,就要以禮相待。
姬堯:“好巧?!?/p>
狐月:“對呀,好巧,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會冒著大雨出來。”
“那你又為什么要冒著大雨出來呢?”姬堯問道。
狐月淺笑,答:“找找靈感嘍,結果沒想到這雨傘經(jīng)不起折騰了?!闭f著,她還晃了晃手中早已破爛不堪的雨傘,無奈的笑著。
“找靈感啊……”姬堯呢喃,隨即又看向狐月,“你是要寫故事嗎?”
“嗯。”狐月點頭。
姬堯拉狐月就要走:“那我?guī)闳€地方。”
堅定的語氣不容拒絕,但望望外面的大雨,狐月還是有些猶豫的。
“沒事,我保護你?!?/p>
這句話就像一顆定心丸一樣,狐月吃了也就安下心,靦腆一笑,跟著姬堯就沖進了大雨中,像是上戰(zhàn)場一樣,槍林彈雨,雨滴砸在身上就好像要鉆進肉里一般,可此時的兩人,卻毫不在意。
一路迎著風,狐月隨著姬堯來到了一個栽滿植株的別墅,四周是靜的,只有嘩嘩的雨聲以及急促的喘氣聲。
“這里是哪兒呀?”
“一個故地?!?/p>
“哦……”
“我們進去吧?!?/p>
姬堯徑直走去,狐月也只好緊
姬堯徑直走去,狐月也只好緊跟其后。
這是一座很樸素的別墅,很濃的西服風格,別墅的最頂端還有一個類似大本鐘的機械表,隔著落滿雨水的玻璃,仍能清晰的看出其所指時刻。
別墅的四周栽滿了香樟樹和紅毛子草,將別墅襯得更加深邃古老,雨水穿過濃密的樹葉,發(fā)出嗒嗒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