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讓自己第一次嘗到了自卑的感覺,記得剛離開的時候,每天晚上蘇晚都點亮一屋子的燈,一個人坐在地板上,有時候怕極了就用小刀來劃開自己的手腕,好像那樣就可以解脫一樣。還記得那時候方晨想帶她去看心理醫(yī)生,可是她堅持不去,再也不敢將內(nèi)心與人分享了,她真的是被傷怕了,她經(jīng)常在想難道自己真的是個異類嗎,為什么偏偏就是自己呢。蘇晚一路走著一路想著,說到底她痛了就沒有辦法原諒顧航,她恨自己顧航她認為如果接受顧航那就是自己的妥協(xié)了認輸了。
蘇晚一個人回了家,坐在家里好像空氣里還有他的味道。蘇晚拿起電話撥通了顧航的號碼:“顧航,對不起,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是我沒有辦法。”
那里半天沒有回音,就在蘇晚想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傳來顧航沙啞的聲音:“沒事,晚兒?!本瓦@四個字逼出了蘇晚的眼淚,電話那頭顧航聽見蘇晚的哭聲一下子就慌了神:“晚兒,你怎么了,你在那?!币贿呎f著一邊拿著外套就沖了出去,“我.....在家.....”蘇晚上氣不接下氣打完說著,顧航是一路闖了兩個紅燈趕到蘇晚家,幸好是晚上路上不堵車,顧航?jīng)]有掛電話就這樣一路安慰著,當顧航打開蘇晚家的門時看見蘇晚一個人窩在角落里,心疼將她抱了起來。
“晚兒,你這樣我怎么能放心呀?!鳖櫤奖Ьo懷里的女子,看見她臉上掛著的淚珠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放不開可也抓不住。
蘇晚孩子氣的要主宰顧航一切的喜怒哀樂,她知道顧航拒絕不了她或者說他不會拒絕她。
“那怎么又怎么樣,抵抗不了就把自己交給我。”蘇晚伸出小巧的舌試探的舔舔顧航的唇,顧航的自制力還是崩潰了,對于蘇晚他從來說不出一個不字,“晚兒,我早就把自己交給你了,我的身和心都是你的,只有你能主宰我的喜怒哀樂?!?/p>
他虔誠的吻著身下的女孩,不敢有一絲的野蠻生怕弄痛了她,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兩個人就那樣糾纏在床上。顧航看著懷里那個安然入睡的女子,摸著她的臉說:“晚兒,你讓我怎么辦呀?!碧K晚只是安心的睡在那溫暖的懷里,像個孩子一樣的依偎著顧航的身體,顧航就那樣癡癡的望著她,想把她的樣子全部都刻在自己的心里,刻得深一點,再深一點。
蘇晚被手機鈴聲吵醒,伸展酸痛的身體,懶懶的趴在床上不動,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自己主動的。蘇晚,你瘋了嗎。她用力的捶著自己的頭,去浴室洗了個澡,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心里想的確實顧航的身體,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所以離不開了嗎?餐桌上是顧航熬得粥,還有買的小籠包和清單的小菜??匆娺@些,她笑著享用了,“顧航你一定要這么寵我嗎?”蘇晚自己默默的想著,想了很多卻就是走不出自己給自己畫的牢籠,蘇晚想去林菲菲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女生要學會示弱?!笨勺约壕褪菍W不會,不能示弱,示弱就是妥協(xié),她不要,死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