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然把手里的杯子碰了碰程安的茶杯,然后痛快的喝下,然后沒等程安說話,安然就瀟灑的離開了。
這家茶館算是所有A市的上層階級的聚集地,信息的交換地,所以不出十分鐘,安然獨自一人黯然失色的走出包間的事情就已經(jīng)傳開,當(dāng)然,這里面還有些程安的手比。
程安看到安然的背影,不禁有些好笑,alpha有什么好的,不管是他展示出什么好意都會被人誤解,站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會被真心對待。
安然走出茶館之后,他坐在車里,他雙手抓住轉(zhuǎn)盤,然后把頭埋進自己懷里,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為自己的大膽放聲大笑,在別人眼里,他是在哭泣,以為他被程安拋棄成棄子。他在車里笑了差不多有5分鐘,緩緩的抬起頭,眼睛里的猩紅與瘋狂沒有散去,然后就開車離開了。他的一切不正常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了,拍下起來和錄像發(fā)給有需要的奪權(quán)者。
他一路飆車,暢快無阻的開進安家大門。他的父母看到安然這么坦蕩的回家,不由得有些震驚,但也沒說什么。其實安然回家只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告訴安家人,他已經(jīng)和程安鬧掰了,從此以后是兩路人。是否能讓他繼續(xù)待在安家,全看這家主倆人以及其他族中長輩的態(tài)度和決定。
“爸媽,我回家只通知一件事情,我跟程安鬧掰了,我對安家沒有什么幫助了,所以我的去留隨你們以及長老會決定?!卑踩徽f完,有站起身要走,“我在外面有房子,自己掙得,如果覺得沒必要留我怕我會給安家?guī)硎裁次:Φ脑?,請快點告訴我,我好把我欠你們的東西還給你們。emmm,沒什么要說的,就這樣,走了”
“老安,怎么回事?怎么就發(fā)生這么突然?”安然的母親有些恍惚,他就這么一個兒子,雖然是個beta,但是能力卻比族里的小一輩里最好的一位。這樣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而安然父親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確實目光沉郁的盯著,他沉默的想著心里事情,也沒顧得上老婆的詢問。
而那邊的程安,在喝完最后一遍的茶,對這幅茶具越看越喜歡,于是叫上服務(wù)員,詢問了價格,把這副茶具買了下來。出了茶室,他的人在車庫等著,其實那個偷拍安然的心機人是程安安排的,他把偷拍到的照片以及視頻一并被程安看,程安看到后,安排他去給董事會一人一份,順便讓暗部調(diào)查下他們,有那些人知道這個事情有些不安分的,明早一并告訴我;然后他把買下來的茶具給他,讓他想辦法處理上面的DNA印記。安排完一切,程安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空曠曠的別墅,一片黑暗,他借著月光走到自己的臥室,然后一腦袋的倒在自己的床上。不得不說這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最痛快的一天。能夠找到志同道合的人真的很難,也不知道自己此生能不能看到勝利,索性就不多想了,他自己吃了一片安眠藥,美美的睡了一覺,為明天和未來做好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