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白策回來了,看見楚帛凌一臉興奮地望著他,心中不禁暗戳戳的想:“是不是要答應(yīng)我的了。好興奮!怎么要怎么回答呢!”正在白策在想如何回答他時。
楚帛凌說:“走,今晚哥哥帶你去‘斷袖’?!?/p>
白策:“什么!‘斷袖’那個 gay 吧,你為什么要去那種地方,是不是你前男友也在那里?!卑撞吆芸煜氲搅诉@點。
沒想到楚帛凌十分淡定的承認了:“是啊。所以要請你和我一起去虐渣啊?!?/p>
“虐渣?!卑撞?,突然之間明白了什么。
白策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假扮你男友?”
“聰明!”楚帛凌打了個響指說。
白策的臉色陰沉下來,他沉沉地說:“要是我不同意呢?”
楚帛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我就去找別人嘍?!?/p>
“你敢!”
“有什么我不敢的。”
998:“不要這么任性好不好,就白策了。”
楚帛凌:“我喜歡賭,我在讀他答不答應(yīng)?!?/p>
“要是輸了呢?”
“那還是只能去找別人嘍,比如ALen,Jack,John,等等還有一些記不住名字的但我有電話號碼哦,不要對我這么沒自信,我可是很相信自己的魅力的?!?/p>
998 不再說話,只在心里為白策默默的點了蠟燭。
不過最后還是他贏了,白策無奈挫敗,穿上楚帛凌為自己選的黑色風(fēng)衣,戴上墨鏡,好一個瀟灑帥氣的青年,楚帛凌看著眼前的他,眼神忽然恍惚了起來,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像,真像,楚帛凌在心中默默地感嘆著,想起了那時候的初戀,他的名字不提也罷,也是記得,穿著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戴著墨鏡耍帥似的沖自己擺了個 pass,很青澀的年紀,付出了真心的愛情,最后以他的死而不了了之,真是可笑,死之前的手還緊緊攥著自己,告訴自己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忘了他,撕心裂肺的痛,刻骨銘心的感情,他的相片,他送給你的日記,無一不在提醒著,他在你生活中存在的痕跡,怎能如此輕易的忘了,此后便再不敢動真情唯恐愛的越深,傷的越痛,不過也算是答應(yīng)了他的諾言,是啊!我楚帛凌現(xiàn)在過得很好,你就在我的心頭永遠做我那不可逆轉(zhuǎn)轉(zhuǎn)的白月光朱砂痣吧!
“嘿!回神啦!我這身衣服怎么樣,是不是很帥?看看你都被我迷住啦!”
“嗯,是很帥,我們走吧!”楚帛凌強迫自己眼光放在了白策身上,白策看著他對他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溫暖的微笑。
“嗯,走吧,可別讓你的前男友等急了?!卑撞呖桃庖а缽娬{(diào)了前男友這個詞。楚帛凌對他幼稚的行為表示無語。
兩人駕車來到了金坷街,這是本市著名的紅燈區(qū),拐了好幾個彎,才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找到了“斷袖”,到是裝修得很別致,只有一扇棕紅色的木門沒有其他裝飾,隱約可以聽見里面那種喧嚷的聲音。
“恩,從外觀上來看倒是看不出是個酒吧,挺漂亮的對吧,走去里面看看?!背鑼Π撞哒f,白策點頭,楚帛凌推開了眼前的那扇木門,人來人往,各種不堪的場景呈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楚帛凌皺了皺眉,自己有多久沒見過這種場面了,本以為是個好地方,沒想到也不過如此,他望了望白策,問道:“可還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