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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瞳孔驟縮,眸子里倒映著馬嘉祺微微泛白的臉色,頓時整顆心都難受的揪在了一起。
丁程鑫“馬嘉祺你怎么樣?!”
丁程鑫“是不是很痛?”
馬嘉祺搖搖頭,面色極冷的放下胳膊。
馬嘉祺“我沒事?!?/p>
馬嘉祺“你過來,躲我身后?!?/p>
丁程鑫“可是……”
馬嘉祺“沒有什么可是,你絕對不能受傷?!?/p>
丁程鑫還想說什么,但是馬嘉祺不給他機會,第一次強硬的將人拉到身后,又不放心的推遠一點。
馬嘉祺“什么都不用管,就在這里等著我。”
丁程鑫點下頭,臉色有些難看。
丁程鑫“好,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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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儂我儂的,惡心誰呢?”
“躲不躲都一樣,反正你們兩個……今天誰也跑不掉!”
馬嘉祺沉著臉,眼皮都沒抬一下。
馬嘉祺“誰讓你們來的?”
“哈哈哈,當然是我們自己要來的……”
“我們哥兒倆出門忘了帶錢,所以想找你們‘借’點兒錢花花~”
“在這種沒人的巷子里遇上……只能算你們自己倒霉!”
男人把棍子搭在肩上,眼底滿是惡意。
“所以我勸你們,最好別想著跑?!?/p>
“識趣的就把錢交出來,不識趣的……呵!”
“哥兩個就打到你們識趣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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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忍不住輕‘嗤’一聲,睨著男人的眼神,冷冽的像一把刀。
馬嘉祺“就憑你們兩個歪瓜裂棗,也想讓別人識趣。”
馬嘉祺“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講冷笑話?”
“艸!(一種植物??)你說誰是歪——呃!”
馬嘉祺懶得聽他廢話,直接一拳砸過去。
那雙骨節(jié)分明,修長瓷白的手,仿佛有無數(shù)力量,輕而易舉便能將人制服。
“你踏馬……嘶!”
男人捂著臉,痛的低吼,眼尾瞬間就赤紅了一片,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身后的黃毛驚覺不對,急忙提著棍子掄過來。
馬嘉祺冷眼瞧著,甚至還有閑心評價兩句。
馬嘉祺“歪瓜裂棗,果然有歪瓜裂棗的脾性?!?/p>
馬嘉祺“一樣的另人惡心?!?/p>
“你搞偷襲還有臉囂張?!”
“敢打我大哥……老子要你好看!”
黃毛頓時火冒三丈,語氣惡劣的啐了兩口,手里的棍子便朝著馬嘉祺腦袋砸去。
看力道,稍不留神,就會將人砸出個好歹。
馬嘉祺“我還沒說你們出來污人眼球,你倒是先說起我囂張了?!?/p>
馬嘉祺“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囂張的……”
馬嘉祺幾乎沒用什么力氣,就奪了黃毛手里的棍子,反手就砸在他胸膛上。
然后抬腳踹他膝蓋,黃毛直接痛的單膝跪地,呲牙咧嘴的,臉都扭曲了。
“你……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黃毛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感覺自己胸膛的肋骨,還有膝蓋骨,都要一起碎掉了。
這感覺……實在酸爽!
臉被打腫的男人想來幫忙,同樣被馬嘉祺撂倒在地。
他抬腳踩在男人手腕上,狠狠地碾壓。
眼神漠然沉冷,像孤狼一樣,壓抑不住的陰翳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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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謝謝收藏關(guān)注點贊打卡送花花評論的寶貝們?!?/p>
丁程鑫“么么么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