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妖就這樣闖出了牢獄,讓墨長生沒想到的是,在獄外迎接他的竟然是以前的舊部。
這些身披斗笠的人此刻列陣在前,靜候墨長生的命令,望著這些死忠,墨長生不禁有些感傷。
這些家伙都是實打實能從妖群中廝殺并存活的老干部,是墨長生親自訓練出來的。
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活著,墨長生很快就想明白了,能做到這種事的只有一個人。
“是顧掌座吩咐你們來的吧。”
他開口對著眾人說出了這句話,為首的男子走上前,俯首回道。
“我等追隨墨掌座多年,卻未能在掌座蒙受冤屈的時候挺身而出,實屬我等之過,請您責罰。”
“請您責罰!”
此話一出,無數人響應,所有人都齊刷刷地半跪在地。
看著他們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眼前,墨長生意識到,自己似乎欠了西門顧一個大人情。
這老家伙的思路實在是讓他難以辨析,天知道他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表面上是隸屬于天瀾國陛下的最高殺手組織老大,實際上呢?
至少墨長生從認識他時,他每天都忙于在那幾平米的小房間里叮叮當當不知道鼓搗啥玩意兒。
據說西門顧還是無銘大師的弟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傳聞那鎖妖盒是師徒二人共同研究出來的,并且沿用至今。
這怎么可能嘛,獵妖閣的初任掌座無銘,那歷史可長了,得追溯到幾任天瀾國主之前的事兒了,西門顧要真是他的弟子,那他豈不是活了幾百年?
想到這,墨長生使勁兒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瑣事,正待開口,靈雎卻接過話茬。
“那個顧掌座是位大能,就連我都無法讀出他的心?!?/p>
居然連靈雎都讀不出西門顧在想什么嗎?開玩笑,自己的想法可是被靈雎一覽無遺啊……
“你也不要太沮喪啦,我能感覺到你也是很強的,只不過有什么東西在體內限制著你?!?/p>
靈雎這樣一說,墨長生倒是想起來了,自己體內似乎還有個難題沒解決。
縛靈鎖——上古神器,這東西有封印修為的能力,現在還在死死壓制著他的實力,如果不想辦法解開的話,自己只能發(fā)揮出不到原來一成的實力。
“你也是個怪物啊,這樣才只是一成嗎?果然人族天才多啊,什么時候我們主和派也能出一個天才呢……啊,倒是我在亂想了?!?/p>
靈雎毫無顧忌地在一旁吐槽道,墨長生看了看底下的人,似乎沒人對這只古靈精怪的小妖怪有一絲想法。
“你們不問些什么嗎,包括她跟我?!?/p>
底下無言,墨長生以為是自己說的不夠清楚,又重復了一遍。
這次有人開口了。
“我等聽命行事,若無命令,縱使生命受到威脅,我等也不會動?!?/p>
這就是他帶出來的人,不僅是見血封喉的頂尖殺手,更是紀律嚴明的戰(zhàn)士。
“莫提,莫問,莫聽,這正是我一直跟你們強調的,看來你們都有好好的刻在骨里,那好,我命令諸位,隨我殺回天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