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紙糊的窗透進來的月光微弱,熱出一身汗的沈煉站在炕下,他手中輕握著兩段玉白嬌嫩宛如去了皮的羊脂玉雕藕。目光透過氤氳的熱氣,月光下?lián)u曳的紅星點點如夢似幻,讓他有些看癡了。
“嗚嗚嗚…”即便用手緊緊捂住嘴巴,月莎仍覺得不夠,又拉過被子蒙住頭,生怕漏出一絲聲音。沈煉有想過拿掉被子,可被子一掀開就被她用力給咬住,咬得死死的,像鱉一樣,讓他毫無準備地莫名其妙地投降了。
有了幾次失敗的經驗,他就不敢再掀開她拿來遮擋臉的被子。不過,他每夜都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往后定要拼命攢錢,買一座寬敞的大房子,只屬于他們兩個人。到那時,她不必再這般拘謹,無論喜悅還是委屈,都能隨心喊出來,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壓抑自己 。
新開辟的天地在第一夜在鑿了出來。仙境般的韻致,鑿出一個神仙居。只要置身其中,就能收獲神仙般的快樂。那滿盈的池子,水溫恒常,暖意融融,池底的峭壁陡坡,像是被溫柔浸泡,沒了銳利。沈煉深諳水性,耐性更是過人,即便在這溫潤的水中待上一整夜也不在話下。
所以就當他才剛開始進入佳境瞇起眼享受起來的時候,小妻子的催促就來了,還不耐煩地踹了他好幾下,如此不配合的態(tài)度讓沈煉急眼了。老實人發(fā)起脾氣來,有分寸,但不多。
怕窗戶透出人影,沈煉直接把她拽下來,冰冷又臟兮兮的地板他來躺,在他心里,妻子是要捧在手心疼愛的,別說坐臟地方,碰都不舍得讓她碰一下。他寧愿自己吃苦,也要為她撐起一片潔凈天地,比如他仔仔細細擦干凈的腹部,那才是她該落座之處,承載著他無盡的寵溺 。
“…會被…看到…唔…”
祈求的聲音一顫一顫到模糊不清晰,月莎眼里的小珍珠不受控制的掉下去,她想起身,卻被一股顛簸給控制住,掙脫不出。最要命的是,沈煉這時一邊控制她一邊仰起上半身來。
“嘖…嘖…”
咗得極響。
在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恐懼與想沉淪又不敢沉淪的糾結之間,她的內心如亂麻般交織。而這一切,都在沈煉闖入神仙居底部那隱藏的小密道時,瞬間消散,如同塵埃被狂風席卷,消失得無影無蹤。
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沈煉被她抓得眉頭一皺,以為自己行為太過粗魯,連忙松了口,然而他這一停歇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靜坐在他眼前的妻子一動不動,挺直的背,腦袋卻往后仰著,他的視線從她流暢的脖頸線條到水滴弧度,再到她坐的地方。
分叉開來蔓延至地上的水流好幾道,是從哪里來的?
…
半夜醒來的妻子在他懷里哭嗒嗒的,啃著他遞來的雞腿吃得滿嘴油,也不忘在咀嚼過程中罵他幾句。沈煉從沒想過被人罵也會心情愉悅,稀罕死她了。難得放下正經去調侃她:“我是你相公,天天咗…弄…都行…合規(guī)矩…”
“你…你…你…”月莎沒讀過書,瞪著他卻不知該罵什么,好像罵什么都不得勁,又好像是罵不出口。別的男子若是對著她說這下流話逃不過一死,可沈煉說這話,她只感覺身體怪怪的,好像病了一樣。
月莎掀開被子快速往里看一眼的動作沒躲過沈煉,他很聰明,直接在被子里托起她的身子,然后找到合適的地方,把她放下去。
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