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夏威夷好幾天,每一天沈染和肖戰(zhàn)都很愉快,今天,玩了一天的肖戰(zhàn)和沈染來到了一家居酒屋。
一條狹窄的背街小巷里,一家小型別致的居酒屋外的燈籠亮起了燈。
肖戰(zhàn)和沈染拉開老舊的木式門,映入眼簾的是四四方方的吧臺木桌,墻上懸掛的手寫菜單,除了酒類就只有豚汁套餐一種食物。
說句實在話,沈染不喜歡這種日本料理,不過凡事都有開頭,沈染也想嘗嘗新鮮感。
肖戰(zhàn)點了菜單上的賣的最多的菜和酒,在等待上菜和上酒的同時,沈染玩起了手機。
肖戰(zhàn)玩著沈染的頭發(fā),還用頭發(fā)絲撩沈染的耳朵,惹得沈染笑咯咯的。
一個阿姨將菜和酒端到沈染和肖戰(zhàn)面前的木桌上。
“二位請慢用?!闭Z氣溫和慈藹,一聽就是一位好媽媽。
阿姨溫柔的聲音,讓沒有感受過母愛的沈染多次留意。
阿姨離開以后,沈染還一直看著阿姨的背影,看多了之后,沈染總覺得這位阿姨很親切。
肖戰(zhàn)用手在沈染眼前晃了晃,“傻啦?快嘗嘗?!?/p>
沈染收回目光,問肖戰(zhàn):“戰(zhàn)哥,你覺不覺得那位阿姨很溫柔,或者說你不覺得似曾相識嗎?”
肖戰(zhàn)把餐具擺好,“溫柔是挺溫柔,似曾相識?沒感覺?!?/p>
沈染喝了一口梅酒,味道還不錯,不過心里還是一直想著那位阿姨。
沈染和肖戰(zhàn)是十點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居酒屋還沒有關(guān)門的意思。
兩人吃好之后,肖戰(zhàn)去前臺付款,沈染還想再看看那位阿姨,就和肖戰(zhàn)一起來了前臺。
在前臺,是一位叔叔,應(yīng)該是那位阿姨的老公。
沈染和肖戰(zhàn)從老板那里了解到居酒屋一般開到早上七點,即使是早上七點,也吸引了不少食客:熬夜的大學(xué)生、黑道大哥、剛下班的白領(lǐng)同事、沒什么作品的藝術(shù)家……
每逢深夜,人們圍桌而坐,喝著小酒,訴說和傾聽著彼此的人生際遇。
這個喧鬧狹小的居酒屋,藏著他們的人情世故和無處安放的靈魂。
沈染突然覺得很有意思,等以后開這么一家居酒屋也很愜意。
肖戰(zhàn)付了錢,沈染卻遲遲不愿意離開,她在這里,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沈染以為是自己喜歡居酒屋這種氛圍。
再看看那個老板,總感覺老板的眉目在那里見過,就是想不起來。
肖戰(zhàn)見沈染遲遲不走,也并沒有催促。
沈染突然驚醒,這不就是自己嗎?
沈染感覺那位阿姨很親切,因為那位阿姨的聲音很像一位慈祥的媽媽,而阿姨的鼻子和嘴巴和沈染的很像;還有那個老板,老板的眼睛同沈染的眉目很是神似。
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推著沈染,在迷霧中找尋著這一切迷題的真相。
“老板,您和您妻子是一直待在夏威夷的嗎?”
沈染不禁問出口,內(nèi)心的疑問讓她喘不過來氣。
肖戰(zhàn)不明白沈染對這些很感興趣,但是很有禮貌的陪伴著沈染。
老板笑了一下回答:“不是,二十年前,我們在重慶,后來才來到這里的?!?/p>
重慶。
是重慶。
是沈染被拋棄的那個城市。
一切都有那么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