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左右張雨橋才回來,雖然時間長但是收獲還是很大的。
原來江漓真的是那個神秘的江家后人,而他之所以沒隱姓埋名是因為他一開始就和青樓老板娘說的自己叫李博,而且還偽造了戶籍證明。
老鴇子也沒有勢力去幾千里外去核實一個賣藝的人的身份便被他蒙混過關(guān)。
他給自己取得藝名就是江漓,不過這樣反而顯得他沒有嫌疑是江家的人了,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來到天子腳下。
“為什么他要獨自前來你打聽到了嗎?”武婉婉覺得很奇怪,為什么非要離開家鄉(xiāng)來這么遠的地方討生活,最主要的是他還身份特殊。
“據(jù)說是被人滅門了,只有他一個人因為當時沒在家所以躲過了一劫?!?/p>
“真不知道他是幸運還是不幸?!?/p>
武婉婉突然有些同情江漓,你說他幸運吧,他家滿門被屠戮殆盡,說他不幸吧,他活下來了,可是活下來有什么用,不還是會一生都都想著復(fù)仇。
“兇手是誰知道嗎?這么大的案子不是想隱瞞就可以隱瞞的吧,即便是罪人之身官府也不會不管吧。”
“當年查出來是個瘋子干的,然后審了審就草草結(jié)案了,而且案子發(fā)生在十五年前再想查也查不出來了。”
武婉婉覺得張雨橋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她有些地方想不明白,但是具體是哪個地方她也說不好。
所以一整天她都有些心不在焉,君墨卿吃晚飯的時候看見她這樣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會兒碗都讓你戳壞了,在想什么呀這么入神?!?/p>
“嗯?”
武婉婉只聽見有說話的聲音但是她剛剛在出神所以沒聽見內(nèi)容。
“我問你在想什么這么入神啊。”
武婉婉剛要說突然想起君墨卿警告過她要是再對別的男人上心就懲罰的事兒,沒辦法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沒有想什么,可能是這幾天累的精神不好,休息休息就好了?!蔽渫裢褚沧灾硖澦再r著笑臉說的。
君墨卿一挑眉“哦?是這樣啊,那你可得好好休息休息,畢竟晚上還有的忙了?!彼X得武婉婉不乖,所以故意這樣意味深長的說的。
武婉婉現(xiàn)在最聽不得的就是晚上這兩個字了,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君墨卿就一點也也不累,天天晚上那么有活力呀。
他這是將平時行軍打仗的力氣都用在她身上了吧。
武婉婉氣呼呼的想著,然后就真的將碗戳壞了。
按說不應(yīng)該呀,她覺得自己沒用多大力氣呀,再說了她現(xiàn)在和以前也不一樣了沒有那么大的力氣了,怎么還把碗弄壞了。
“我說什么來著,再戳就碎了吧?!?/p>
君墨卿在邊上都笑出聲了。
“…………”武婉婉沒說話,只是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君墨卿吃完飯回了書房,張雨橋也跟著進去,張雨橋回稟了這些天查到的東西,還有就是今天的事。
君墨卿臉色漸漸的陰暗了,原來是在想江漓的事出神呀,小東西還敢騙他了。
君墨卿一邊想著一邊還得給自己順氣,自己選的別生氣。
另一邊的武婉婉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就去找了張雨橋,進了王爺書房發(fā)現(xiàn)張雨橋就在那,給她高興壞了。
“我就是來找張雨橋的?!?/p>
然后她示意張雨橋跟自己出去,而張雨橋看了看王爺,等君墨卿點頭示意他才敢跟著出去。
“那個江漓接待了多少客人呀,你問了那些人了嗎?江漓都和他們多少的提起過江家的戴罪之身的話嗎?”
“除了您以外沒有和別人說過了?!?/p>
“那我就明白了,明天陪我去再打探一下?!?/p>
“是?!?/p>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武婉婉便蹦蹦跶跶的回自己的西跨院了。
留下張雨橋?qū)擂蔚恼驹谠鹤永铮咭膊皇橇粢膊皇堑摹?/p>
然后便聽到君墨卿帶著幾分怒意的喊道“給本王進來?。?!”
張雨橋心里是一千個不愿意,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進去了。
“王妃找你什么事?。?!”
“問了臣一些事情,還…………”
“吞吞吐吐干嘛!說呀??!”
“還叫臣明日陪她去打探江漓的虛實。”
“沒提本王?。?!”
“沒有。”
“明日我陪她去,你先下去吧。”
張雨橋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氣,三步并兩步的出了書房,吃醋的王爺可太可怕了,他楞嚇出冷汗了。
武婉婉沒想那么多,她是覺得江漓跟她說自己的身世應(yīng)該不是巧合,那就是故意的。
這種情況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因為武婉婉用的是官銀,那是君墨卿給她的,第二就是她的衣服是貢品。
所以江漓以為她是朝中有極威望的人,即便不是也是家里父輩是朝中重臣,而當時他以為自己的才華將武婉婉迷住,所以在欲擒故縱。
可是也說不通呀,萬一不幫他那,他不是白忙活了?可是為什么他沒和別人說那。武婉婉想的正入迷,沒注意君墨卿什么時候進來的。
君墨卿看著武婉婉眉頭緊鎖的樣子心里一陣醋意上頭。
他過去一下將武婉婉抱起來,然后將她放在床上,武婉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床上了,她看著君墨卿陰沉的臉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但是如果自己不逃應(yīng)該不會好過。
然后她開始想找個空子鉆出去,卻被君墨卿抓住堵在了床角。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君墨卿在她耳邊低語著“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聲音低沉有磁性,鼻息在她耳邊蕩開,使得她覺得一陣酥麻。
還沒等武婉婉回答,君墨卿便又繼續(xù)了“嗯?怎么不說話了。”他說完便輕輕的咬了一下武婉婉的耳朵。
“別鬧?!本涓緵]聽她說什么只是自顧自的將唇從她的耳朵慢慢的移到臉,最后吻上她的嘴唇。
武婉婉剛回應(yīng),他便又將唇移到了她的脖子,她微微戰(zhàn)栗著。
“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本鋲男χ缓笥治巧狭怂拇?,這一晚君墨卿極盡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