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失憶了,你也沒想讓我恢復(fù)記憶,他也不想,都是在利用我也沒事,我挑個對我態(tài)度好的不行嗎?”
“即便那個人手上沾著你未出世孩子的血你也會選他嗎?”
“呵呵,你說他手上沾著我未出世孩子的血,難道你就沒有沾上半分嗎?”
“原來溫婉都是裝出來的,怎么不繼續(xù)裝了?”
“顧左右而言他,怕是你也脫不了干系吧,對我來說他是敵人,但是同為他手足的你也是?!?/p>
君墨然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她,這個女人怎么和他想象的不一樣,本以為她沒有記憶自己編一些記憶便可以左右她,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有自己的想法,而這些想法里沒有他和君墨卿。
甚至在她的思想里他和君墨卿都是敵人,真是可笑,自己費(fèi)心費(fèi)力培養(yǎng)出來的竟然不能為自己所用。
頭一次他覺得事情不受自己的掌控。
但是他沒有輸,因?yàn)榫渫瑯邮俏渫裢癫恍湃蔚膶ο蟆?/p>
這邊守衛(wèi)沒動靜還是讓巡邏兵發(fā)現(xiàn)了異常,王爺出征前特意交代了,一定要保護(hù)好王妃的,所以他們不敢怠慢,趕緊叫人過去查看。
君墨然聽見來了人,這才松開武婉婉的手腕起身離開。
武婉婉也挺后怕的,但是她知道君墨然不會殺了她,只要她不向著君墨卿,君墨然便不會殺了她,他想看到的就是她和君墨卿殘殺的場面。
可是被人反復(fù)提到的她腹中滑掉的孩子,她還是皺起了眉頭。
看來是真的,孩子真的存在過,也真的失去過,而且每次一想到孩子她就覺得心如刀絞。
她想恢復(fù)記憶。
第二天武婉婉一早便起來了,然后她去了醫(yī)館,隨行的士兵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就只是她去哪里他們便在店門口等著她。
“大夫,我失憶了,有沒有什么快的方法讓我盡快恢復(fù)記憶?”
“失憶?可以說說具體情況嗎?”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就什么也不記得了,有個大夫說是中毒太深傷到了腦子所以才會失憶?!?/p>
大夫給武婉婉一邊診脈,一邊詢問著病情。
“心病還須心藥醫(yī),你可能是因?yàn)槭盏酱碳?,或者刻意遺忘的,這個不太好治,只能看運(yùn)氣?”
武婉婉聽到這些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本來以為可以吃吃藥,針灸一下就能好的,結(jié)果,這怕不是庸醫(yī)吧,還心病需要心藥醫(yī),八成就是自己看不好。
武婉婉氣呼呼的回到了軍營。
入夜十分,武婉婉蜷縮著坐在床上,君墨卿走了以后她就一直都睡不好覺,而且她竟然開始想君墨卿了。
具體為什么她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心里好像少了一塊,空落落的。
明明和她剛剛來這里的時候差不多,可是沒有君墨卿了以后又覺得差了很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睡著,可是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的故事她沒印象,而且也看不清他們的臉,只覺得那對壁人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