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翠喜與魏良弓說了好些話。
翠喜,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受苦了,等我處理好府衙的事兒之后,我必定十里紅妝迎娶你進我魏府大門,從此你便是我魏家的主母。
良弓,這事不急,在等個一個也未嘗不可,你如今新官上任,我不想你被別人戳脊梁骨,雖說人行得正站得直,可如今你是父母官,我不得不為你著想。
翠喜,這事那就先聽你的,只是日后這錦溪坊有事兒,你必定先來找我。
怎么,你還怕我搞不定??!我沈翠喜天不怕地不怕,任性妄為,你不怕日后給你招惹麻煩?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讓你知道,日后你的身后有我,我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但凡誰敢欺負你,我可不答應。
沈翠喜笑著看著他。好了,我讓小蘭去做飯,今日好不容易回來了,陪我吃頓飯如何?
當然好,我日盼夜盼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和你重逢的。
沈翠喜與魏良弓一前一后出來了。小蘭看到魏良弓的那一刻。魏先生您不是?
任大爺都可以死而復生,我魏良弓也可以。
小蘭去準備晚飯,一會兒吃飯。
是,娘子。
良弓,我這邊現在有三個孩子跟著我的,招娣,引娣,還有沈元她們是住我們錦溪坊的。
好,無事,我衙門不忙的時候正好來教這些孩子讀書識字。
翠喜,無論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了。
魏良弓牽起沈翠喜的手,坐在庭院里,并肩坐著望著天上的月亮,似乎這一切都很安靜。
一旁的孩子們也坐在一邊,歲月靜好。
而此時任家,任雪堂曾寶琴還有任如風與林舒芳。
大哥,這下沈姐姐是徹底不會回任家來了?。∵@魏先生死而復生,如今還是蘇州知府。
如風,如今魏先生回來了,姐姐也就有了依靠,我們應該放心了。大哥你說是吧!
此刻的任雪堂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舒芳看著任雪堂似乎捕捉到了任雪堂的一絲不開心,任雪堂大概也沒想到吧,曾經他問書硯大奶奶是個什么樣的人,書硯說是和大爺一樣的人。
其實任雪堂曾經是有喜歡過沈翠喜的但是奈何沈翠喜事事都壓他一頭,他有些不舒服,而曾寶琴不一樣,曾寶琴事事都順著他,和他是一個不一樣的人。就連沈翠喜都說過,曾寶琴,天真活潑,聰明伶俐,而她沈翠喜,一意孤行,任性妄為。
如風與舒芳回了自己的院子
如風你有沒有發(fā)現大哥有些不一樣?
大哥哪里不一樣?
我是說對姐姐,大哥剛剛那模樣明顯是心里有姐姐,你說大哥到底愛的是誰呢?
大哥愛的是大嫂啊!我說的是曾姐姐我們現在的大嫂。
那為什么,大哥在聽到我們說姐姐可以和魏先生重新在一起的時候,大哥的表情有些吃味兒呢?
啊,你說該不會是大哥后悔了吧?姐姐看向大哥的眼神再也不似從前那般了。
要我說啊大哥就是活該,姐姐在的時候不珍惜,如今后悔了也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