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讓下人自行下去忙了。魏良弓帶著沈翠喜還有任雪堂他們逛了逛魏府的院子,最后在書房停留了下來。
良弓這是你的書房,還有琴。
姐姐你怕不是忘了,良弓琴棋書畫可都是一把好手。
也是,是我忘了。
怎么,寶琴要不你來撫琴一曲?我可是好久沒聽你彈琴了,上次聽還是三年前。
姐姐,那還不如讓良弓來,我可不敢和他比。
不撫琴了,良弓今天夠累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nèi)タ赐砩铣缘臇|西,良弓你讓下人準(zhǔn)備些木柴,你知道的,上次我們一起烤過的。
好,我去 你們在坐會兒,等我回來。
嗯。去吧!
沈翠喜在魏良弓的書房走動著,看到了那個荷包,她當(dāng)初緙給他的。
她拿起細(xì)細(xì)的看著,旁邊還有一個小木人也是他刻的,他又刻了一個,是他們一起釣魚在船上談天說地時的樣子。
姐姐你在看什么呢?
沈翠喜被曾寶琴的一句話嚇了一跳,曾寶琴也看到了她手里的小木人,頓時明白了。
原來姐姐是在看小木人呢?這些年良弓把姐姐刻在了心里,這一刀一刀刻的是那樣傳神,還有姐姐這個裝扮也就良弓見過吧!
沈翠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在拿我打趣我可不答應(yīng)。轉(zhuǎn)過頭對任雪堂說“任雪堂你妻子你管管,對我不知道尊重的,拿我打趣。好歹喊我一聲姐姐吧!”
任雪堂可不敢多說,倆個人他沒一個得罪得起的。你們這樣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小時候在書房打打鬧鬧的,但是那個時候翠喜呢就很嚴(yán)肅,很用功的學(xué)習(xí),我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孩子能如此用功。
我初到任府,第一次看見你和寶琴我是自卑的,我從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什么都不懂也不懂規(guī)矩,后來老夫人教我緙絲老太爺教我經(jīng)商,請教書先生一同教雪堂與我,我怎么能不認(rèn)真不用功呢?
可是翠喜,我們都沒有說過看不起你?。∥曳炊X得你那種沒有規(guī)矩的樣子才是我和寶琴都想要的。
我沈翠喜一意孤行膽大妄為,都是你任雪堂的錯,其實我也想說要不守規(guī)矩,可我是任家的當(dāng)家主母,我若不守規(guī)矩,我怎么管束下人,如何撐起清越坊?很多時候責(zé)任和任家壓下了我心里原本的天性。
是我的原因,翠喜對不起!我把任家丟給你一個人,你一個人撐起了任家撐起了清越坊,我知道我虧欠你太多了。清越坊當(dāng)初若沒有你,任家四大織戶之首的位置早就不復(fù)存在了。謝謝你!翠喜謝謝你為任家做的一切。
都過去了,雪堂我只是想說以后你別讓寶琴一個人操持著清越坊,會很累的。
嗯,我明白!
好了,不提過去了,良弓那邊應(yīng)該弄好了,秀山我們?nèi)フ蚁壬?,母親給你烤魚吃。
話音剛落下,魏良弓便走了進(jìn)來。你來了,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母親這是說先生先生就到了!先生不是曹操!
是,我們秀山說的沒錯這是先生不是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