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黎能感覺到,并不是昨夜的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
就在這時,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飄進(jìn)白黎的鼻子里。
白黎來者不善啊。
自己前世就是愛玩練了些跆拳道,再加上自己肥碩的身體,在學(xué)校里也沒受什么欺負(fù)。
不過已經(jīng)沒有什么時間給白黎回憶前世的點點滴滴了。
說時遲,那時快。
白黎抬腳往前邁了一步,然后猛然轉(zhuǎn)身。
一把唐刀就在剛剛白黎所站的地方留下了銀色的鋒芒。
白黎好快的刀。
白黎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剛剛往前一步,自己就要來一個厚切小狐貍了。
然而對方完全沒有給白黎喘息的空隙,上前一步又出了一刀。
白黎則是往后一個小跳。
同時法力運轉(zhuǎn),眼前的刀子再空中飛舞的速度漸漸變慢。
就這樣,幾個呼吸之間,兩道身影一粉一黑,在這被小雪覆蓋的林間已經(jīng)過了不下十個來回。
白黎又從容地躲過了一刀,不得不說,作為狐妖,白黎的身體素質(zhì)就和人不一樣。
看著對面的人,一身黑衣,他穿的很少。白黎都覺得普通人要是在大冬天里穿得這么少,肯定會凍的當(dāng)場感冒吧。
一看就是暗衛(wèi)的打扮。
而且肯定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子吧。
白黎暗暗才想。
這時白黎有那么一會忘記了自己之前自己提醒自己的話。
來者不止一個人。
就在白黎分心的剎那,從旁邊的樹后面又沖出一個拿著唐刀的黑衣人。
白黎暗將法力融入輕功,腳底感覺一股熱力,從上頭一個背越式,跳出好遠(yuǎn)。
既躲過了之前的黑衣人,又躲掉了旁邊沖出的黑衣人。
并且拉開了距離,使那兩個暗衛(wèi)一個右上角,一個左上角的相隔五六米的樣子,持刀站在她面前。
白黎斯——
雖然剛剛的動作很完美,也很酷,但是昨夜的傷在此裂開了。
白黎嗯。
滴答,滴答。
白黎不住的后退了幾步。
她咬著嘴唇,把下意識想要慘叫的聲音咽進(jìn)了肚子里。
但在白茫茫雪地上的扎眼的紅色還是出賣了她。
這兩個人和今早的暗衛(wèi)不同,他們和那兩個實力不是一個等級的。
白黎能判斷出他們不是一個主子,因為早上的人只想抓她,而現(xiàn)在嘛……
白黎說不清楚,很奇怪的感覺,是想殺她還是,怎么滴。
現(xiàn)在想弄死她的,目前就兩波人馬,一個是偽善之人,一個是那個黑色袍子的女狐貍。
面對面前的兩人,白黎的眼中略帶寒芒。
她冷冷地問道:
白黎你們也是來殺我的嗎?
對面的兩個暗衛(wèi)看了一眼地上殷紅的鮮血,對視一眼。
自己明明沒有砍刀她,就連她的衣袖也沒有碰到,更不可能說讓她現(xiàn)在步伐虛浮。
也就是說,她在遇見自己之前就身受重傷了。
但他們倆什么都沒說,也沒有向白黎靠近,就是保持著這樣的距離。
在他們眼里,一個女子在受了如此重傷的情況下,輕功還如此了得
可見對方實力不俗。
而白黎見面前的兩人沒有說話,暗暗感覺到了,不是前者想殺自己。
于是她又用那如同天籟的聲音低沉地問道
白黎是她嗎?
白黎是那個女人想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