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像在對峙,只是一個摻雜著戲謔,一個摻雜著期望.
舒桐快去吧,您那親愛的奶奶想您了.
舒桐陰陽怪氣.
提起吳世勛的奶奶她就沒好氣.
拆散自己跟吳世勛不說,還跑去為難張叔叔.
卑鄙!
吳世勛嘆氣,對著電話說道.
吳世勛馬上回來.
舒桐雖然嘴硬,眼眸卻暗了下去.
掛掉電話,吳世勛扣上襯衫,將自己的西服給舒桐穿上.
裙子已經(jīng)被扯壞了,還有幾片零零散散的落在地上.
吳世勛又吻上她,輕輕地,很溫柔,足足兩分鐘.
吻完時,舒桐看見吳世勛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
吳世勛撫著自己的頭發(fā),小聲道.
吳世勛對不起.
舒桐的眼眶發(fā)紅,黑夜里的人漸漸看不真切.
傲嬌地撇過頭.
舒桐行了,快去吧.
吳世勛抱上她,寵溺地蹭蹭她的頸窩.
吳世勛我送你回家.
舒桐不用了,我打車就行.
舒桐說著,推開吳世勛.
看著他凌亂的頭發(fā),和額頭細密的汗水.
領口蹭上了自己的口紅.
挑逗之心升起.輕撫著他領口上的口紅印.
舒桐今晚真是可惜了.
吳世勛握住她的手,聲音魅惑而又磁性.
吳世勛是啊.下次,
吳世勛我一定一次性做完.
舒桐笑著甩開他的手,對他擺擺手,攏緊外套,拉開車門.
舒桐走了.
吳世勛借著微弱的夜色望著她的背影.
直至消失在拐角,才發(fā)動引擎,開車驅(qū)向別墅.
-
邊伯賢在酒樓等了很久,直到服務生告訴自己要關門了才離開.
他去找過舒桐,最后失望的離開.
在酒樓門口,看到了從車里出來,凌亂著頭發(fā),套著一件寬大西服的舒桐.
邊伯賢呆呆站在原地,一切的情況都明了了.
他幾乎瀕臨瘋狂,他想沖上去質(zhì)問舒桐,他想將她抵在墻上一邊又一邊的親吻,他想在她耳邊低語,訴說自己有多愛她,愛了她兩年.
可她看到舒桐在車前沖著里面的人笑得時候突然沒了勇氣.
自己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呢.自己只不過是她的弟弟.
邊伯賢嗤笑.
兩個人的情感里,只有自己認真了.
一個是珍貴的愛情,一個是廉價的友情.
從價值上看,就不是平等的.
這場游戲,是自己輸了.
亦或是,自己從來都沒參與過.
邊伯賢哭了,眼淚閃著月光的清輝.
他再次回到了那個沒人撐腰的小孩兒.
以前同舒桐在一起的場景一幕幕播放,如幻燈片,全部留在了過往.
像利劍,刺穿了自己的心臟,是劇烈,愈發(fā)加深的痛.
邊伯賢與舒桐背道而馳,他們之間隔著的不是路,是銀河,里面載滿了舒桐與吳世勛的五年,真真切切的五年,抹不掉去不了的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