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還是沒能死心。
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栽在司燃手里出不來了,我喜歡他,離不開他。
從那以后我還住在將軍府,只是搬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倆也心照不宣的再也沒見過面。
將軍府不小,只要有心,真的可以一面也碰不到。
日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
我每天晚上都是在噩夢中醒來,我夢到司燃面目猙獰對著我說:“喜歡男人,你好惡心,你有什么資格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
……
我沒想到居然還有在見到司燃的一天。
司燃他又一次將我堵到了門口,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我們應(yīng)該是徹底決裂了吧。
他臉色慘白,好像生病了。
我唾棄我自己,我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他。
司燃的模樣有些頹廢,他說:“哥哥,陪我回家看一眼吧?!?/p>
我沒說話,無聲拒絕。
他眼巴巴的看著我,放軟聲音,頗有撒嬌意味:“哥,我想父親母親了?!?/p>
從小到大我最拒絕不了這樣的司燃。
司燃,你真的是要了我的命啊。
司燃他永遠(yuǎn)都知道改如何拿捏我。
“明天走。”我淡淡開口。
說罷,我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同時,我的心一片冰涼,我拒絕不了他。
次日一早,我們倆個就離開了京都。
只有我們倆個人,為了更快捷的趕路。
過了五天,已經(jīng)離京都很遠(yuǎn)了,再過三天就可以回到司府。我們之間一句話都沒有,自然趕路很快。
我本以為司燃是真的想回家,沒想到我還是沒看懂他,栽在這樣的人手里,我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后頸傳來一陣劇痛,剎那間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我清醒,我就看見我被鎖在了地牢里,四肢全都被鎖上了鐵鏈子??尚Φ氖牵@個地牢我設(shè)計過,和司燃一起設(shè)計的,沒想到最后居然用到了我身上。這難道就是因果報應(yīng)嗎?
“咔”的一聲,門開了,司燃和慕容雪同時走了進(jìn)來。
這一幕真刺眼,刺的我眼睛疼。
“我皇兄要的東西是不是在你手上?快交出來吧,讓你少受點罪。”慕容雪得意洋洋的開口,她是北楚季澤的表妹,是季澤親姑姑的女兒。
“他要什么東西,我哪里知道?”我盯著司燃,他面無表情,從他臉上我絲毫不能看出什么。
“玉璽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們要的是什么?!蹦饺菅┌胃吡寺曇簦焊邭獍旱恼f。
“你也認(rèn)為我該交出東西?”我忽略她,直接對司燃發(fā)問。
“交出來吧?!彼溆驳拈_口,要不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都以為他被掉包了。
我鼻子一酸,趕緊低頭:“我不知道,我聽不懂你們的話。”
我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司燃會幫著別人對付我。
慕容雪見我把她徹底忽視了,怒不可遏:“你居然敢忽視我?”說著就伸手扇了我一耳光。
我用舌頭頂了頂臉頰,自嘲一笑,我居然還沒死心,真賤。
眼看她又要動手,司燃制止了她:“行了,我來審問吧,這里涼,對身體不好,你出去吧。”
“那~好吧!”慕容雪親了司燃一口,他沒躲。
“我走了,阿燃。”她撇了我一眼,傲嬌的離開了這里。
原來小丑從來都是我自己。
“你把東西交出來吧?!彼救紟缀趺刻於紩韱栁乙獤|西。
“我不知道?!蔽业穆曇粢沧兊脑絹碓嚼?。
我倆的相處方式也越來越詭異。
就這樣,過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