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云遮住了不熄的太陽,陽光變得不在火熱,有了幾分柔和,照在少年的臉上總會有幾分孤獨(dú)感與滄桑感……
朝陽熟睡在課桌上,辭暮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這位轉(zhuǎn)校生有種莫名的又說不出來的感覺,似曾相識可卻陌生,以前就認(rèn)識的不會見面是這種態(tài)度,漸漸的在原地發(fā)了呆,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才反應(yīng)過來。
董慧辭暮,數(shù)學(xué)代課老師找你,看樣子心情不太好,你自己小心點。
辭暮哦。
這三天兩頭的被叫去辦公室辭暮都有點習(xí)慣了,不過這位代課老師叫人他會很害怕,他的直覺告訴他沒什么好事,走廊盡頭是那位代課老師北沫的辦公室,他滯留了一下。
門后的人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盡管離開了那個地方,他給辭暮的感覺也是威嚴(yán)不可侵犯,最初辭暮進(jìn)去的時候他沒有這種感覺,時間久了就慢慢涌上了心頭,那種害怕是印在骨子里與血一起流動的。
打開門,北沫用習(xí)慣性的坐姿看著他,手里的筆在看到辭暮的那一刻停頓著,那種無處不在又捕捉得到的監(jiān)視感讓辭暮很不舒服,他不敢看北沫的眼睛,似乎在怕,怕看久了自己也就軟了。
北沫跑的挺快。
這冷不丁的一句話讓辭暮打了個寒顫,深知自己打得過他但卻還是害怕他,這種心里矛盾讓他厭煩,他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時候這么害怕他。
辭暮沒你快。
北沫呵,自由夠了,該回去了。
辭暮滾,不,我不回去。
滾還沒有說出來,在他抬眼看向北沫的時候已經(jīng)被吞了回去,還是這樣,言語雖然柔和,卻沒有半點商量的韻味,看似在笑其實沒有,反而挺滲人。
北沫這次你乖乖回去,我不會計較你把我下手打進(jìn)醫(yī)院的賬和你公然逃跑的罪,你是知道逃跑的懲罰有多可怕的,你親眼見過居然還敢跑。
辭暮愣了,他原本以為跑了他們就找不到了,可終究太天真,方萬沁其實很好奇,好奇是什么地方能讓一個自尊心極強(qiáng)的人收起棱角,理順毛和別人說話,可每次說想去都被暮辭用其他話搪塞了。
辭暮怎么保證?
北沫嗯?
辭暮哦。
辭暮和北沫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誰都不可能想到一個看似美麗安靜的地方里面竟然會是如此血腥。
辭暮我能問你這次是什么懲罰嗎?
北沫我是不是該教教你怎么叫人?
辭暮不,不用,教官,這次是什么懲罰,能告訴我嗎?
北沫沒有說話,他把辭暮帶入一間房里,裝飾很簡單,一張床,一把椅子,一臺茶幾,一架衣柜和一面碩大的鏡子,起初辭暮不知道鏡子的作用,后來他明白了。
北沫換上。
北沫從衣柜中拿出一件衣服,辭暮懵了,那是女仆裝,而且是特別漏的女仆裝,他全身都在抗拒著,可他越是抗拒,北沫就越煩,拿上手里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大腿上。
北沫看來是之前還沒讓你學(xué)乖呢。
辭暮一下慌了神,直接跪倒在地,拉著他的褲腿哀求道。
辭暮不要,不要,我乖了,真的乖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帶我去那個地方,求求你。
北沫用皮鞭抬起他的下巴,眼神里略顯一絲遺憾,不慌不忙的說。
北沫這次過后你以后再也不用來這個地方了,合同到期了,你也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