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shù)绿鄣弥缓熬让?,他又把一塊石頭遞到我手里,“你也試試砸他們的感覺,這些人之前可是侮辱過我們的?!?/p>
魯?shù)麓蠛傲艘宦?,“你這個傻子,有本事殺了我。”
二牛哥冷笑了一下,拿出一塊較大的石頭,瞄準(zhǔn)魯?shù)碌念^準(zhǔn)備砸去。
我連忙拉著他的手,“二牛哥,別傷害他們?!?/p>
二牛哥推了我一把,“他們之前怎么欺負(fù)你的?”
我嘆了一口氣,“但他們也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惡人呀。”
二牛哥瞪了我一眼,狠狠把我推開,他瞄準(zhǔn)魯?shù)拢瑴?zhǔn)備砸去。
“傻子,你有種把我放了?!濒?shù)麓蠛爸?/p>
可一塊石頭卻朝他臉上飛來,他來不及躲,臉就被砸得血肉模糊。
一旁的馬浩文嚇尿了褲子,他苦苦求饒著,“我不敢了,之前都是我的錯?!?/p>
白先生也開始求饒起來,“我不該貪錢的,我應(yīng)該收你們?yōu)橥降?。?/p>
我拉著二牛哥,“二牛哥,你別這樣,再這樣下去,你就變成惡人了!”
二牛哥瞪著我一眼,“我是惡人?你忘了當(dāng)初他們是怎么數(shù)落你的嗎?你明明什么都沒做,他們卻一直說你是惡娃,今天我不懲罰他們,村里對你的惡言根本就不會停止,讓他們死一次,他們才會意識到他們那張嘴是多么得傷人,甚至已經(jīng)可以達(dá)到殺人的地步了?!?/p>
二牛哥推了我一把,拿起兩塊石頭,朝馬浩文頭部砸去。
馬浩文嚇得直躲著,“不要殺我,我只剩下這條命了?!?/p>
可他話音剛落,石頭就把他頭部砸得血肉模糊。
我站了起來,推了二牛哥一下,“他剛剛說他只有一條命了?!?/p>
二牛哥懵在那里,“他剛剛好像沒和我說過,我…我是不是殺人了?”
二牛哥嚇得直發(fā)抖,他忽然看了看白先生,“你是不是也剩下一點命了?”
白先生點了點頭,“對…對,你們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p>
二牛哥很詭異地笑了,“那你更不能活了。”
二牛哥迅速拿起兩塊石頭,朝白先生臉上砸去。
白先生嚇得直發(fā)抖,大喊著“救命呀!”
我失望地看著二牛哥,他已經(jīng)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二牛哥了。
白先生被石頭砸得頭破血流,他們?nèi)齻€似乎都喪失了意識。
我狠狠地推了一下二牛哥,“你在干什么?這可是殺人?!?/p>
二牛哥嘆了一口氣,“我若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把我殺人說了出去,到時死的就是我呀,你舍得讓你二牛哥去死嗎?”
我搖了搖頭,一滴淚滑落在臉頰,“你變了,你這是在做惡,你知道嗎?”
二牛哥忽然朝我喊著,“我做惡?你忘了當(dāng)初他們怎么羞辱我們的嗎?他們一直覺得我們一個是惡娃,一個是傻子,可笑的是他們都沒有善良過?!?/p>
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你殺人就是不對,他們也是一條生命呀?!?/p>
二牛哥打量了我一下,“那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你肯用判官筆,事情也不會到這個地步?!?/p>
我失望地?fù)u了搖頭,“到現(xiàn)在你還不知道你錯在哪?”
二牛哥看著我,無奈地?fù)u了搖頭,“是他們錯先,我只不過是懲罰他們而已,我有什么錯?”
我嘆了一口氣,對他搖了搖頭,然后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要離開這個陌生的二牛哥。
二牛哥喊了一聲,“慢著,把判官筆和生死簿交給我,以后罪惡讓我來懲罰?!?/p>
我回過頭去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他眼里多了幾分戾氣,“你自己都做惡,怎么懲罰別人?”
“你說什么?”二牛哥眼神里充滿了憤怒,他朝我撲來,搜了一下我的身,他從我身上拿走了判官筆和生死簿。
他大笑著,“以后世界上的惡都讓我來懲罰了?!?/p>
我對他失望透頂,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快速地跑著,臉頰滑落了幾滴淚,淚水滴在地上,但心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