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畢竟沒有哪個皇帝能夠做到像牧歌這樣的豐功偉績。
她不僅讓家家戶戶的人都吃飽了飯,并且也很好的解決掉了南方的澇災,以及北部地區(qū)的旱災。
甚至在全國各個偏遠的地區(qū)都設立了管道,哪怕是再偏僻的地方,都能夠走向外頭的世界。
新帝登基不過三年,百廢待興的王朝已然欣欣向榮。
邊境的戰(zhàn)事屢戰(zhàn)屢捷,柔然的冰馬一次次的被他們打入草原的深處,甚至幾乎滅絕。
嚴浩翔被立為男后的那日,恰好就是牧歌登基后的三個月。
這三個月以來,她一直都在讓內務府的人籌辦這件事情,必然要搞得前所未有的盛大。
雖然朝中之人頗有微詞,但牧歌依然是力排眾議。
二人大婚當日,牧歌身穿龍袍,走進了皇后的殿宇之中。
挑開那鮮艷的紅蓋頭,牧歌一不留神便撞進了男人深情款款的桃花眼中。
嚴浩翔“圣上,可還滿意?”
一身金色西服的嚴浩翔坐在床上,眼眸含笑,極盡深情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牧歌“滿意。”
飲完合巹酒,嚴浩翔便迫不及待的做了他最想做的事情。
只不過這件事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代價就是第二天清晨,牧歌連早朝都上不了。
以至于朝中大臣連連參本,說嚴浩翔禍國殃民,蒙蔽圣心。
在后宮聽聞這件事情的嚴浩翔,便將那些人給記下來了。
他如今雖然身在后宮,但是牧歌依舊沒拿走他的權利,朝廷上下來的作者,她每天都叫人搬到他這里來給他批閱。
嚴浩翔“我怎么覺得,圣上這是把我當作批閱奏折的工具了?”
牧歌每天都在他這里吃吃喝喝,而他則需要批閱大量的作者以及文章。
有些大臣們的奏折是廢話連篇,有些難得有點兒內容,但都是無關痛癢的。
至于其他的不是來罵自己的,就是來罵自己的。
他早都已經(jīng)看習慣了。
牧歌“哪有?”
牧歌“能者多勞嘛,夫君也不想我每天都這么累的,對不對?”
還真是。
畢竟她每天批閱完了奏折后,晚上根本就沒有時間陪自己。
所以為了能讓牧歌在床上的表現(xiàn)稍微好點兒,嚴浩翔便把她的事情都給做了。
他不僅做了,而且還解決的十分漂亮。
嚴浩翔“圣上,咱們是不是該要個孩子了?”
他不想再過著兩個人每天連軸轉的日子了。
是時候該養(yǎng)個孩子來幫他們繼承大統(tǒng)了。
其實嚴浩翔早就已經(jīng)在打這個算盤了。
只是他聽聞,女子生產(chǎn)時猶如在鬼門關前走一遭,極為的痛苦。
也正是這個傳聞,才讓他沒敢跟牧歌商量。
比起孩子,他其實更希望牧歌能夠安然無恙的陪著自己度過余生。
牧歌“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這話?”
牧歌“我還以為你是不想要孩子呢。”
他們都已經(jīng)成親有兩年了,嚴浩翔才說起這個話題。
牧歌一度認為,他是不喜歡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