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非常清楚自己喜歡的人是師父,此刻他就在外面,不知道他是否已經(jīng)看到了這一幕,她四周張望著,希望有人來幫她解圍。
這時候的楊左使把煎好的藥端了進(jìn)來,他在門口呆了很久,最后決定打破這種平靜。
“來來來,先把藥喝了?!睏钭笫辜傺b急急忙忙端來湯藥的模樣,裝作什么也沒聽到的樣子。
張無忌趕緊接過這滾燙的湯藥說:“我來吧?!?/p>
楊左使只得遞給了他,站在原地停留了一會,似乎心里在想著什么,抬眼望了一眼凌霄,哪知道碰上了凌霄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睛,兩人的對視持續(xù)了幾秒,最后楊左使還是沒說什么走了出去。
“來,霄霄,趁熱喝?!睆垷o忌一心想著凌霄趕緊好起來,未曾察覺這兩人的微妙變化,只是端著湯藥吹著涼氣說。“來,你坐下,我喂你”
“我自己來吧?!?/p>
“聽話,坐下?!?/p>
凌霄看著張無忌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得坐了下來。
“來,張嘴,燙?!?/p>
凌霄喝了一口湯藥:“好苦啊。”
“良藥苦口,來,再喝一些,喝完了就好了?!?/p>
“我自己來吧?!?/p>
凌霄終于端過了這裝滿湯藥的碗,自己喝了起來,她跟張無忌在一起顯得格外的不自在,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準(zhǔn)確的說她不喜歡張無忌,對他只有哥哥的喜歡,她沒說出來怕傷著張無忌的心,她在等師父的回答,可是師父沒有給她任何答復(fù)。
“霄霄,我剛剛說的話希望你認(rèn)真考慮下,我等你的回答?!迸R走前,張教主深情的跟凌霄說了一句話。
凌霄淡淡回了一句“嗯”。
入冬的光明頂顯得格外的冷寂,推開門便是滿眼的雪景,霧凇一片連著一片,白茫茫的一片使人睜不開眼。
不過這門外的空氣比屋子里清爽了不少,就算是站在門口聞著刺鼻的臘梅香味也是極好的。
屋前的臘梅樹還是凌霄第一暈過去的時候師父親手種下的,師父已經(jīng)連續(xù)幾日沒有來看她了,她緩緩走進(jìn)這顆臘梅樹,摸著樹枝上的花朵,想起師父跟她說過的話。
“你是我唯一的愛徒”,這句話只是簡簡單單的表達(dá)我只是你的徒弟么,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
她不解,她決定去找他問個清楚,一回頭,楊左使站在身后,頭上已經(jīng)積了一層層厚厚的雪,想必是來了有一段時間了。
她倒是沒叫他的名字,也沒有問他來干什么,想要張開的小嘴又閉上了,她有些不想說話,不想做這第一個開口的人。
就這么靜靜的兩人,注視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這么凍人的天氣怎么不在屋里呆著?!弊罱K楊左使先開了口。
“不想。”
凌霄心里有些不開心,賭氣一樣坐在了臘梅樹旁邊,褲裙底下都是厚厚的雪,她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引起楊左使的注意。
楊左使脫下了自己的白衣斗篷披在了凌霄身上,本來生氣的凌霄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