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珞知道她的態(tài)度沒有變,只要她愿意嫁給自己,那日久天長,總會打動她。
跟著走上前去。
殷妤璇扶起老奶奶“你們這是?”
其中一個圍觀的人拽過殷妤璇“小姑娘,我勸你少管他們的事,他們啊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擔(dān)心惹火燒身”
不能得罪的人?不僅是她,連她身后的顧延珞也感到奇怪。
“還能有什么人?只要是人就可以制裁”
顧延珞走到她身邊,摟住她,她也沒反駁,畢竟有那么多人在呢,給他點(diǎn)面子。
而顧延珞卻以為她不抗拒自己了。
剛剛那兩人被他們拉到一小茶攤坐下“奶奶,你們遇到什么事了,或許我們可以幫你”
老太太也不知道眼前這兩個人可不可信。
那個男的覺得眼前這兩個人氣質(zhì)不同一般人,也就和他們說了情況。
“謝家?謝庭鶴?”
老太太聽到這語氣知道他們認(rèn)識。
“難道你們和那群人認(rèn)識?”誤以為他們都是一伙的。
“奶奶,你別誤會,我們不是和他們一伙的”殷妤璇知道老太太可能誤會了。
老太太依舊不放心“那我怎么相信你們?我們只是普通的平頭百姓而已”
殷妤璇也好脾氣地給老太太分析著,好說歹說地老太太可算相信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老太太聽得連連點(diǎn)頭。
剛剛那男的害怕母親被忽悠“媽,少聽他們的,我看我們還是自己想辦法,不能靠他們,萬一把我們出賣了,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救小恩了”
起身準(zhǔn)備離開,被顧延珞阻止“請你們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沒有惡意,而且顧家和謝家雖然相識,但是對于謝庭鶴我還是可以幫助你對付他的”
“別以為你在這說這么多好話我就會相信你”
老太太直接給了兒子一巴掌“你要是真有能力,那你就去吧!如果你不能救出我孫子,那就別妨礙我這個老太婆去救”
殷妤璇和顧延珞在一旁看著。
剛剛還正義稟然的男子被母親一打,氣焰立刻就下去了。
“媽,我這不是怕你中計(jì)嘛,畢竟我們和人家不熟,人家為什么要幫我們?”
“這個你們大可以放心”顧延珞看了眼殷妤璇。
“我是和我未婚妻出來挑選婚紗的,正好看到了你們,所以這就過來了”
“是啊,那你要如何才會相信我們?”殷妤璇明白,就算有老太太在,這個男的如果不是徹底相信他們還是不能救孩子。
顧延珞只能亮出自己的身份,把名片遞給那個男人。
男人看到名片的時候才算徹底相信他們。
“顧延珞,顧氏集團(tuán)大少爺”
他會知道謝家,自然也會知道同為四大家族之一的顧家。
“原來是顧少,剛剛真的是都有得罪,我們真的是怕了”
顧延珞不是謝庭鶴那種人,自然不想被人這么吹捧。
“好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救助孩子,你們本來想怎么救?”
兩人都低下頭去,很明顯,都沒有辦法。
“你是不是傻?”殷妤璇一陣無語,他們可是平頭百姓,如果知道還會癱在地上哭嗎?
顧延珞被拍得腦瓜子嗡嗡的。
“說實(shí)話,老天對我們的還是公平的,前面帶走了孩子,后面又讓我遇到了你們,本來我們是真的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如果沒有遇到我們,你們也絕對不可以低頭”殷妤璇十分堅(jiān)定地說。
“可是,謝庭鶴是謝家二少爺,我們能怎么辦?錢,就是傾家蕩產(chǎn)人家也未必放了小恩”
“等下,你們從頭到尾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們是因?yàn)槭裁吹米锪酥x庭鶴”
提到這,老太太嘆了口氣“哎,說來話長啊”
最終還是孩子爸爸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們。
“不是吧,這家伙還有沒有人性?就因?yàn)橐粋€小孩子打擾到他泡妞了,就這樣對待一個小孩?”
殷妤璇氣得直接擼起袖子想收拾謝庭鶴。
一旁的顧延珞可是親眼瞧見過她的戰(zhàn)斗力。
“好了,不生氣,大不了我們過一會去找他,然后我讓你打他一頓出出氣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老太太不知道顧家是什么樣的家庭,一臉擔(dān)憂起來,害怕他們兩個沒有收拾到人,反而還把自個搭進(jìn)去了。
“你們可別這樣,我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如果真的沒有辦法了,我們也只能認(rèn)命,我不值得你們賠上自己”
老太太的話讓殷妤璇又是生氣又是感動的。
“奶奶,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成功的把你孫子給救出來的,請你相信我們”
顧延珞也在一旁附和。
老太太看看他們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最后還是選擇相信他們。
殷妤璇和顧延珞和老太太母子約定三天時間。
分開后,他們繼續(xù)去看了婚紗,此時一個偌大的倉庫里幾個人圍在一起。
“小年,我聽小道消息說你大哥好像也要結(jié)婚了,你作為小弟不要回去看看嗎?”
其實(shí)這話有雙面含義。
金子珩滿臉笑意地看著顧延年。
顧延年也沒有說話,繼續(xù)選擇了沉默。
“你可別忘了,當(dāng)初如果不是顧延珞,你可算是顧氏集團(tuán)的執(zhí)行總裁”
拍了拍他的肩。
時光回到那一天,公司所有的高層股東都在。
顧延絕是副董事長,他是三兄弟當(dāng)中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
顧延珞和顧延年競爭執(zhí)行總裁一職位。
本來他可以贏,卻沒想到最后關(guān)頭,顧延珞算計(jì)他!
暗自收買股東,全程他就像一個笑話。
想到這里,一拳狠狠砸在桌面,看到他的怒火,金子珩知道他心中依舊沒有釋懷。
“所以這你要好好把握機(jī)會,這是你等幾年來唯一的機(jī)會”
顧延年看了眼他“所以你是要我殺了他,然后奪回我的一切嗎?”
他是恨大哥,可是沒想殺人啊……
金子珩恨鐵不成鋼,這都已經(jīng)做過了好幾年了,他怎么就狠不下心?
“你把他當(dāng)成哥哥,人家可未必認(rèn)你這個弟弟”
段文弦一臉紈绔地走入“你們在這說什么呢?帶個我”
“沒什么”金子珩拿開了自己的手,本來他是打算利用顧延珞婚禮讓顧延年殺了顧延珞,這樣一來才算是正式宣戰(zhàn)。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這人的脾氣,你是想利用顧延珞的婚禮作為開篇”
“不,我的目標(biāo)不是婚禮,是顧延珞的命,婚禮不是要喜慶嗎,那我就用新郎的血來染紅它!”
其實(shí)七人團(tuán)里,只有周司白知道金子珩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其他人只知他嗜血成性。
“阿珩,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一直都想問你,你心中的仇恨到底是什么?為什么你……”
金子珩目光閃爍一下“這些以后我會告訴你,現(xiàn)在完成計(jì)劃要緊,首先的目標(biāo)就是不能讓四大家族聯(lián)合起來”
邁步離開。
段文弦看著背影,陷入沉思,忽然寧錦淵才背后出現(xiàn)“別想了,你也不必問了”
“嗯?”
寧錦淵嘆了口氣“只有老大知道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原因,我也只知道一點(diǎn),好像他變成這樣是有關(guān)于他的原生家庭”
段文弦一聽家庭兩個字就不耐煩,在他的世界根本沒有親親情這兩個字。
“停,如果是有關(guān)于親情之間的事,大可不必說給我聽,我生平最煩這兩個字”
寧錦淵無奈的嘆了口氣。
很快,顧延珞要結(jié)婚的事傳遍了整個上流社會,包括中流社會的富貴人家。
婚禮的開始也是七人團(tuán)行動的那一刻。
他們是想以血宣戰(zhàn)!
謝庭洲和顧延絕待在一起談心“你真的就這么放下了?”
“不然呢?他始終是哥哥,我也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會發(fā)生一樣”
“別太擔(dān)心”謝庭洲遞給人一支香煙。
以前在國外心煩地時候他也喜歡抽煙,自從和殷妤眠在一起后就沒抽過了。
正想著她,見人端著水果走來,一進(jìn)屋聞見滿屋子的香煙味“你們抽煙了?”
伸手揮了揮,謝庭洲也及時掐斷煙頭。
看得程澤肉疼,心中大喊“少爺,你不又給我啊,這煙多貴啊,一萬多一盒!”
“程澤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殷妤眠看到程澤臉色不是太好。
“我……”剛想回答,被人搶先。
“他沒事,就是迷眼了”
在屋子里都能迷眼,誰會相信你?
“洲,我還有事,過兩天就是我哥的婚禮了,你們記得來,我回去幫忙”
臨走后留下的背影讓人覺得十分惋惜。
殷妤眠也看不懂自己的妹妹了,為什么要這樣選擇,雖然說選誰都會傷一個,可是她寧愿被傷得是顧延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