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曾受過J組織的惡魔鬼訓(xùn)練,幾人配合起來更是默契十足。馬嘉祺從經(jīng)過的侍者盤中拿過兩杯香檳,轉(zhuǎn)手把其中一杯遞給丁程鑫
馬嘉祺幫一把真源,先去看看。
丁程鑫笑著接過,伸過手碰了一下馬嘉祺手里的酒杯
丁程鑫有幸為Q.M.設(shè)計師慶祝舉辦首次官方展覽會。
馬嘉祺聞言愣了愣,隨即笑著對視一眼。兩人仰頭抿下一口香檳,心說這香檳里摻了蜜不成?
丁程鑫挽住馬嘉祺的臂彎,一轉(zhuǎn)頭表情竟變成了如狐貍一般惑人的笑容,另一手的指尖軟軟的勾著酒杯,邪性的任誰都看不出這是一名醫(yī)生,更別提曾經(jīng)還混過殺手圈子。
兩人走到張真源身后,馬嘉祺猛的一拍他肩膀
馬嘉祺什么打算?
張真源并沒有馬嘉祺預(yù)想中的被嚇一跳,一臉“早有預(yù)料”的神情回頭揶揄道
張真源馬哥想干什么呀~別裝了哥哥,沒人比你更清楚啊。
馬嘉祺眼神變了變但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計劃開始。
張真源收了笑意轉(zhuǎn)身離開了。端著酒杯,假裝不經(jīng)意經(jīng)過陳氏集團(tuán)董事長陳鐘的身邊,正琢磨著該怎么開口勾起對方的話頭,卻不料耳邊響起了一個低沉而有些蒼老的聲音
陳鐘小張總,留步。
張真源不動聲色,心說這可是你自己撞上槍口上的,隨后回頭皮笑肉不笑
張真源陳董,又見面了。別來無恙?
陳鐘見眼前的年輕人表情頗有些陰陽的意味,無奈嘆了口氣
陳鐘小張總,我其實(shí),一直想和你說——
張真源說什么?
張真源眼底的陰冷漸漸開始濃郁起來
張真源說,你為了讓你那個盡心盡力幫你打理公司的兒子變回所謂的“正?!?,就把他無聲無息送去那種地方受盡折磨?老爺子,您知不知道,我找了他兩年,之后的三年又是怎么才讓他恢復(fù)過來的?
陳鐘我……
陳鐘抱歉,孩子……
張真源抱歉?太晚了陳董。您回想一下,您叫人把泗旭綁進(jìn)去的時候,他才多大?17歲,高二。
張真源語氣淡淡,沒有什么起伏,可每吐出一個字陳鐘都覺得如同在他心里劃刀子一樣,渾身的血都涼了。
張真源緩緩俯下身,湊近陳鐘耳邊
張真源陳董,算一算,那五年八年,可是人一生中最寶貴的的東西。您說,您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兒啊。
話畢揚(yáng)起臉,依然是那副招牌的溫潤公子模樣。
再看陳鐘,已是一臉蒼白,冷汗淋漓。張真源笑笑,將杯子湊過去在陳鐘僵住的手中的酒杯邊,輕輕一碰,輕聲道
張真源真的,悔過無用。
說完便把香檳一飲而盡,招來一個侍者重新拿了一杯,被晾在了原地的陳鐘則被下人輔導(dǎo)一遍喂降血壓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