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積極表態(tài),終于使宛秀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由老虎變成了溫順的貓,“乖乖聽話,好了,小三子帶包子吃囗飯,完了愿去哪去哪。有事我給你倆打電話。”
“知道了,走,大包子到歺廳吃飯去。秀艷你不去呀?”小三子仍是滿臉笑容。一臉的奴才相。
“不去了,事太多,你倆愿吃啥就吃啥,走了,我?!?/p>
宛秀艷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在幾個年輕人的簇擁下,把頭一揚,又用手理了一下垂在額前的幾根散發(fā),牛逼哄哄的從我面前走了過去。
一個年輕人趕緊為宛秀艷打開了房門。
“呆了,眼睛都直了,”小三子沖著已發(fā)愣的我,抬腳踢了一下我的屁股。
在歺廳的一間豪華的雅間里,小三子隔著歺桌坐在了我對面,“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在宛秀艷手下當差?”
我點了一下頭。
“這個不管咱倆咋鐵,我也不會告訴你。你就不必探討了。吃飯吧?!?/p>
約摸不到一小時,我和小三子吃完午飯,離開了銀河賓館,在小三子書屋換完書,與他打了聲招呼,我便離開了書屋。
回到父母家里,把書往父親床上一扔,我便進了隔壁房間,躺在小黑丫睡過的床上,蒙頭大睡。一切等抓完午覺再說。
具體睡了多長時間我記不得了,直到小三子敲我家的門,我才醒來。
母親沒在家,父親給小三子打開了門。
“伯父,您好,包子在嗎?”
“好好,在在。進屋,進屋,別客氣?!?/p>
“那啥,我不進去了,讓包子快點出來,車子在外面等他呢?!?/p>
起來吧,不用說,這肯定是胖黑丫的命令。
十幾分鐘后,我走進了銀河賓館,由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領著我,上了電梯,把我送到宛秀艷的辦公室,那女服務員關上屋門退了出去。
宛秀艷那肥碩的屁股依著桌沿,一手握著電話笑嘻嘻的與人通話,一手指著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示意我坐下。
我沒敢坐,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靜等著宛秀艷講話。
宛秀眼放下電話,走到了我對面,“讓你坐,你就坐,客氣什么?”
她用手推了我一下。
我后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還沒等我坐穩(wěn),宛秀艷上前兩步,很大方的坐在了我的雙腿上。
她面對著我,用嘴親了一下我的嘴唇,又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我只給你四十分時間,看看你有沒有實力?”
我的嘴哆嗦起來了,“啥,啥實力?”
宛秀艷故作生氣狀,“明知故問。”
我氣喘吁吁,“這地方不方便,能換個地方嗎?”
宛秀艷笑了,“沒時間了,這還用你說嗎?四十分鐘后,我還得見一個客戶。咱們先爽一會,讓我輕松輕松。我還是頭一回呢,你要輕點喲?!?/p>
說完這幾句,宛秀艷的臉泛起了紅暈,好像很害羞。你就裝吧。
我苦笑道:“這游戲我跟小黑丫玩過幾次,是很爽也很累人,現(xiàn)在想起來我就打怵,能不能先讓我歇幾天,完了咱再玩,行不?”
宛秀艷沒再吱聲,只是用她那厚厚的帶著芳香的嘴唇死死地壓住了我的嘴。
別再浪費筆墨了,編審在那盯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