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了!失火了!小姐房中失火了!快來人救火啊??!”柳府一片混亂,鳶飛看了一眼百里弘毅的傷口,閃了身。
武思月“快走!”
武思月不知何時來到二人面前,將二人帶出了柳府。
茶館內(nèi)
武思月將百里弘毅受了傷的胳膊包扎好,轉(zhuǎn)頭看向武時幼:
武思月“把你的胳膊伸出來?!?/p>
武時幼“我沒事?!?/p>
武時幼偏頭,不與武思月對視。
武思月“滴血了,伸出來?!?/p>
武思月的語氣接近冷漠,武時幼低頭一看,果然,潔凈的地板上滴上了鮮血,再看自己的黑衣,那處已經(jīng)有了暗影。
想必是打斗時牽扯到了傷口。
百里弘毅“滴血?為何會滴血?他傷著你了?”
百里弘毅的換容丹已經(jīng)沒了作用,他那張俊逸如冠的面容此時滿是擔(dān)憂。
武時幼“沒有。”
她不算說謊,鳶飛是厲害,但即使他知道自己胳膊有傷主攻之,也不是她的對手。
武時幼皺了皺眉,想把自己的胳膊從武思月手中抽出來,可已經(jīng)晚了,武思月掀開了她的衣袖
武思月“灼傷……為何會被灼傷?”
百里弘毅低眸,她到底在自己不在場的情況下經(jīng)歷了什么,何時灼傷,為何灼傷,他一點(diǎn)都不知道。
武時幼趁武思月不注意,將胳膊抽了出來,自顧自的將桌上的創(chuàng)藥往自己胳膊上撒。
武思月“那日是你,不光有高秉燭,還有你是嗎?”
武思月見武時幼不回答她,轉(zhuǎn)頭眼神詢問坐在那里的高秉燭,高秉燭點(diǎn)了點(diǎn)頭,武思月抿了抿嘴
武思月“為何不告訴我?”
武時幼“沒必要,告訴你了線索也回不來?!?/p>
武思月似是被武時幼無所謂的態(tài)度氣到了,剛想說什么卻被高秉燭打斷:
高秉燭“我們現(xiàn)下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不是要找到賬房在哪?”
武時幼聞言,將手中的構(gòu)造圖展開,指出了方才她與鳶飛打斗的地方。
武時幼“在這兒?!?/p>
百里弘毅“不,賬房不在那?!?/p>
百里弘毅“柳襄這么一個謹(jǐn)慎的人,為什么會明晃晃的告訴我們賬房在何處?”
高秉燭“老鼠會把自己的窩在哪告訴貓嗎?”
百里弘毅“我看到一座房屋,它與其它房子相比平平無奇,沒有人看守,但柳襄用了蛇盤鎖來鎖住它,一個普通房屋,沒必要用蛇盤鎖?!?/p>
武時幼“所以它就是賬房?!?/p>
百里弘毅“對。”
百里弘毅點(diǎn)頭,將那間房屋從構(gòu)造圖上指了出來。
武思月“后日永川郡主生辰,東宮設(shè)宴,柳襄必定前去,但他不會停留太久?!?/p>
百里弘毅“我可以拖住柳襄?!?/p>
武思月“后日我也會去”
武思月轉(zhuǎn)頭看武時幼
武時幼“我也去?!?/p>
武思月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情頗好的拍了拍手。
武思月“那就分頭行動?!?/p>
高秉燭“還有一個問題”
高秉燭突然開口,那雙眼睛流轉(zhuǎn)于三人之間,最終停在百里弘毅身上,下面的話很明顯是對他說的
高秉燭“我需要蛇盤鎖的鑰匙。”
百里弘毅抬眼看高秉燭,緩緩啟齒,那語氣有十足把握,他說:
百里弘毅“明日午時,城郊樹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