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堅是慕容沖好的第二日夜里來的。
來時慕容沖正百無聊賴地看著書。
苻堅踏入殿內(nèi)時,慕容沖站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知秦禮,又不敢行燕禮只得站著。
苻堅有些驚訝,走近慕容沖,慕容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怎么?”
慕容沖別過頭:“我有事求你…”
苻堅好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
“這么求孤?”
慕容沖看著他:“陛下,慕容沖有事相求?!?/p>
苻堅用手撐著下巴,一副慵懶的樣子。
“跪下?!?/p>
慕容沖跪了下來。
“現(xiàn)在爬過來?!?/p>
慕容沖一臉震驚地看著他。苻堅卻笑了。
“孤說了,爬過來?!?/p>
“……”慕容沖彎下身,低下頭慢慢地爬到苻堅腳邊。
“你是誰?”
“慕容沖。”
“慕容沖是誰?”
“……”
苻堅一手把慕容沖的臉揚起:“現(xiàn)在孤說一句,你說一句。”
“……”
“我慕容沖…”
“我慕容沖…”
“現(xiàn)在是秦王的囚鳥,永遠臣服于秦王。做秦王一輩子的luan童。”
“……”
苻堅冷笑:“說不出口?”
慕容沖閉上眼:“我慕容沖,現(xiàn)在是秦王的囚鳥,永遠臣服于秦王,做秦王一輩子的luan童?!?/p>
苻堅松開慕容沖:“站起來。”
慕容沖睜眼站起身。
苻堅看著他:“你要求孤什么?”
“臣在這里只有一個家人,可是臣一直被關在苑內(nèi)不得出去。臣懇請陛下允許,讓臣可以出苑走走。”
“允?!?/p>
慕容沖略微驚訝,他沒想到苻堅這么容易就答應他。
或許他還有辦法出宮!
苻堅看著慕容沖眼中的喜悅,愉悅感頓無。
在他徹底馴服這匹烈馬之前,他是不能開心的。
苻堅一把將慕容沖拉進懷里, 慕容沖沒有防備,猛地一驚,他想掙脫,可是苻堅把他抱得緊緊的,他把頭抵在慕容沖脖子上。
“好了,孤的luan童,該行你的侍君之責了?!?/p>
慕容沖腦子里驚恐的那根弦一下子斷了。
他掙扎起來,可他的力氣顯然沒有此時的苻堅大。
“放開我!侮辱我一次就夠了!你還想干什么!”
“還想干什么?”苻堅輕笑出聲,輕輕地扯掉慕容沖薄衣上的腰帶,“你別忘了你剛剛說的,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秦王的luan童?!?/p>
“放開我!放開我!”慕容沖恐慌至極,害怕至極,奈何自己就像一只困獸,掙脫不了苻堅。
“你最好聽話點,把孤伺候的舒服了,否則,清河以及關中所有的慕容一族,他們的性命都不保。”
慕容沖怔住了。
苻堅在慕容沖的脖子上啄了一口:“想清楚了,你的舉動可是關乎著全族的命運?!?/p>
慕容沖閉上眼,淚水劃過少年的臉頰。
曾經(jīng)最桀驁的鳳凰,最終也會被關入囚牢。
若非心中有所掛念,否則他寧死也不屈服。
他張開嘴,仿佛不再是自己在說話了。
“請陛下饒恕臣的失禮?!?/p>
苻堅冷笑,三下五除二地tui去慕容沖的yi物。
慕容沖眉頭緊皺,縱使做好了準備,但他還是接受不了苻堅的瘋狂。
眼淚從眼角滑落,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好痛…好難受…
他求饒,可是苻堅根本不會心疼他半分。
他只是一個亡國賤俘,只是被敵國皇帝看上,得以受到恩澤,所以他應該感激的,哪怕這是份痛苦。
除了他,或許人人都認為這是恩澤。
苻堅bao起他,走到梳妝臺前,一邊揚起他的頭對著鏡子,一邊加快速度。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慕容沖看著鏡中的自己。
滿臉的情yu,淚水與汗水縱橫,看起來很是享,受。
他閉上眼不敢再看自己。
太惡心了…太惡心了…
“求求你。不要這樣…”
苻堅冷笑:“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是燕國的中山王,大司馬!”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你說,被慕容一族的人知道,你在孤身下是這般樣子,他們會怎么想,嗯?”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我什么都聽你的…放過我…放過我…啊!”
苻堅發(fā),xie完后,慕容沖再一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