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身上滿是傷痕,明顯是長時間遭受了虐待,喬楚生微微皺眉,上海灘死個人再正常不過了,只是這種死法,還真是罕見。
路垚“淡水里怎么會有海水水草?”
喬楚生“難道這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p>
路垚接過實踐報告,端詳一陣后大致推算出了目標,在地圖上畫了三個點,喬楚生馬上征集人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人找到。
快到黃昏時,幾人在金沙灣附近搜尋到了之前囚禁何府小姐的木屋,里面凌亂不堪,破床邊上的撓痕,發(fā)霉的飯,爛的被子,零零散散的血跡,仿佛人間地獄!
路垚“兇手肯定回來過,把主要線索銷毀了!”
喬楚生注意到了床邊的撓痕,歪歪扭扭的寫著徐遠兩個大字,看了看床邊的碎木削,愣了一下。有些頭皮發(fā)麻。
喬楚生“難怪何清漪的指甲里有碎木削,原來這是她用手扣出來的。”
闞大個“那得多疼啊……”
路垚“如果你長期被囚禁被虐待,就會知道這點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喬楚生“那她為什么不自殺?”
路垚“要么就是沒有勇氣,要么……心里有放不下的人。”
闞大個“你是說,火車站的那個藍衣小伙?”
路垚“去何府,何老爺子肯定知道些什么!”
喬楚生還在望著屋內(nèi)發(fā)呆,被路垚推了一把才緩過神。
喬楚生“這個案子你要多少錢都行,盡快破案……”
路垚“我當然會盡力,你冷靜?!?/p>
喬楚生“我怎么冷靜!那個人是個變態(tài)!安菱的身手能被他輕易帶走,這倆人脾氣都倔,萬一他要做什么,她們就算死也不會受那種屈辱!”
喬楚生“必須馬上找到她們,我怕萬一我找她們的時候已經(jīng)……”
路垚“不會的!”
路垚“相信我,如果是那樣,我給她們償命?!?/p>
此時廢棄倉庫內(nèi),闞大個一臉頹廢的走了進去,摘掉了頭上的帽子,把懷里的栗子糕隨意的放在桌上。一遍一遍的撞著墻,被安菱一把拉開。
安菱“你搞什么?”
白幼寧“怎么了啊這是。”
闞大個像是聽不到一樣,呆呆的看著地面,眼神空洞。
安菱“徐遠,我可以這么叫你嗎?”
闞大個“安總監(jiān)……”
闞大個一臉頹廢,癱坐在了地上,他就是當年那個藍衣小伙,不過他沒有綁架何清漪,相反,他們兩情相悅。
闞大個“我今天看到她的尸體了,那么多傷,屋子里都是血,都是血……都踏馬是血??!”
情緒激動,蹭到了白幼寧手里的茶杯,直接磕在了安菱的手腕上,闞大個一驚,一把抓住了安菱的手。
闞大個“燙到了?我看看!”
在場的兩人都一愣,安菱更是一臉懵,略微尷尬的收了收手。連連搖頭。
安菱“沒事,你冷靜一點?!?/p>
闞大個“對不起,對不起……”
闞大個胡亂的摸著自己的衣服口袋,摸出了一塊手帕,頓了一下又直接塞了回去,起身要去藥店買藥。
等他走后,安菱和白幼寧坐在一起啃著白天買的法棍面包,片刻后,白幼寧戳了戳安菱。
白幼寧“你說這個闞大個怎么回事?”
白幼寧“這么傷心還能想起來給你帶栗子糕吃,既然他那么愛那個何小姐,為什么又對你那么……”
安菱搖搖頭,她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不過剛才那塊手帕她看清了,好像是上次跟柳三打架的時候隨便塞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