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森俱樂部內(nèi),眾人剛剛解決了屋內(nèi)的老鼠問題,心力交猝。諾曼一臉怒意,狠狠的拍著桌子,他這段時間虧了了太多錢,還一直被黑幫騷擾。
他怎么也想不到安菱會把事情做的這么絕,也沒想到路垚竟會這么聰明,把他的計(jì)劃全部都打亂了。
諾曼“早就知道他們是禍患,就應(yīng)該盡快解決掉!”
萬能配角下屬:“我馬上去安排,殺人,爆炸,無論什么方式,盡快干掉他!”
剛走到門口,安菱帶著一隊(duì)巡捕推門而入,面露笑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
安菱“別擔(dān)心,我什么都沒聽到?!?/p>
諾曼“安菱小姐,氣色不錯?!?/p>
安菱“人逢喜事精神爽啊?!?/p>
諾曼“何喜之有?分享一下嘛?!?/p>
安菱“鄒穎藥廠那個案件你應(yīng)該聽說了,某位老板資金鏈被切斷,惱羞成怒,想派人炸死我呢?!?/p>
諾曼“精彩?!?/p>
諾曼鼓了鼓掌,眼里依舊透露著笑意。
安菱“于是我就切斷了海上航線,讓他生意虧空。這位老板竟然對沙遜先生的金庫起了歪心思,手下作案的過程中被英勇的巡捕房當(dāng)即抓獲?!?/p>
安菱“你說可氣不可氣吧。”
諾曼“這些線索好像都與我有關(guān),不過那又怎么樣?”
諾曼“你沒有實(shí)質(zhì)性的證據(jù)證明這是我做的,在租界,誰敢起訴我?”
安菱“你是租界大佬,誰敢招惹你???”
安菱“當(dāng)初我?guī)缀鮿佑昧苏麄€上海的力量,才勉強(qiáng)扳倒了安德森,你依舊毫發(fā)無傷?!?/p>
看諾曼一臉得意的神情,安菱輕咳兩聲揮了揮手。路垚拿著一疊報紙走了進(jìn)來。
安菱“這些報紙,眼熟吧。上面的內(nèi)容都是拼湊的,顯而易見,有人有這種特殊的方式,誘導(dǎo)人犯罪。”
路垚“這上面的樁樁件件,警察廳,藥廠,教堂,刻瓷,藝術(shù),電影,房產(chǎn),媒體,商業(yè)。你都是最大的受益者。”
路垚“加上最后這個黃金劫持案,若是沒有出現(xiàn)意外,你現(xiàn)在都富可敵國了!”
諾曼依舊處事不驚,仿佛斷定幾人不能把他怎么樣。
諾曼“猜測而已,沒有證據(jù)不予立案!”
路垚也一臉無辜的聳聳肩,直接把報紙扔到了桌上。
路垚“可是我已經(jīng)把這些東西寫成報告,由沙遜先生交給英國的法官和陪審團(tuán)了?!?/p>
路垚“沙遜先生的面子,他們不會不給吧。相信法院最終會給我們一個最公正的判決!”
諾曼這下子急了,用力地拍著桌子。
諾曼“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為大英帝國做了多少貢獻(xiàn)嗎!”
安菱“貴國內(nèi)政,我們就不參與了。”
安菱拍了拍手,外面的英國警察沖進(jìn)屋內(nèi),諾曼一驚,被帶走時還一臉不甘。
諾曼“我曾以為,我們不會成為敵人?!?/p>
安菱“不敢。老公管得嚴(yán),不讓我跟壞孩子玩?!?/p>
諾曼“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突然要對我動手?!?/p>
諾曼“據(jù)我所知,安菱小姐可不是那種喜歡做好事的人”
某種方面來說,諾曼說的不錯。安菱不是那種喜歡做好事的人。
安菱“你說得對,我安菱算不上是好人?!?/p>
安菱“可是我護(hù)短?!?/p>
諾曼“什么意思?”
安菱“攝影館的爆炸,你敢說你不知道?沒能殺了我,是你運(yùn)氣不好……”
安菱“傷了喬楚生,是你命不好!”
諾曼一愣,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情緒激動。
諾曼“不是我!你可真是愚蠢!”
諾曼“Shit, stup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