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我猜對了嗎?”
安笑瞇瞇的把玩著手里的鋼筆,意味深長的撇了他一眼。
安菱“猜對了一半?!?/p>
安菱“你可以說我是大佬。不過這后臺……向來是我給別人當?shù)摹!?/p>
這話安菱到?jīng)]說錯,有些東西不要,只是她不屑去爭。自由散漫慣了,沒必要去為了一個龍頭的位置爭得頭破血流。
路垚“大佬,你收小弟嗎?”
安菱“收男朋友,你來嗎?”
安菱“別怕,我罩著你?!?/p>
路垚緊張的咽了口吐沫,這女人壓迫感好強。他是真的不敢吱聲,且不說伴君如伴虎,就她這種大佬身邊的男朋友不得多了去了?
路垚“不敢當,不敢當……”
正說著,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了。喬楚生身后還跟著一個女孩,看樣子就是那位白小姐了。
喬楚生走進門,看見辦公椅上的安菱微微一愣。沒想到她穿上警服還挺好看,不自覺的多打量了幾眼。
白幼寧“楚生哥,你是探長還是她是探長?為什么她坐你的位置!”
安菱“喬探長怎么還帶個刺猬進來了,快離遠些,別扎到?!?/p>
白幼寧“你說誰是刺猬!”
安菱“誰接話就說誰嘍!”
白幼寧“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安菱“你知道我是誰嗎!”
眼看著兩個女人劍拔弩張,喬楚生一陣頭痛,趕忙拉開了兩人。
喬楚生“就是個座位而已,她喜歡坐就坐吧。”
白幼寧“你偏心!”
安菱“這話說的,男人又不是瞎子。不偏心我,難道去偏心個刺猬頭?”
白幼寧“你!”
怎么說呢,喬楚生站在一邊捂著嘴,有點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白幼寧這丫頭頭一次吃癟,他可算是找到能克她的了。
白幼寧“你笑什么!”
安菱“哎呀,我就不讓喬探長為難了。給我搬把椅子,我坐那?!?/p>
安菱隨手一指路垚旁邊的位子,在場的幾人都微微一愣。
盧阿斗“副探長,那是犯人的位子?!?/p>
安菱“犯人?他好像還沒定罪吧?”
白幼寧“都關(guān)在審訊室里了,怎么不是犯人了!”
安菱“1764年7月,意大利刑法學家貝卡利亞在其名著《論犯罪與刑罰》中抨擊了殘酷的刑訊逼供,并提出了無罪推定的理論構(gòu)想。”
安菱“也就是說,一個人在法院宣判之前,是無法被定義成罪犯的?!?/p>
白幼寧“說的什么跟什么?”
安菱“簡而言之,在無法提供有效的犯罪證據(jù)下,疑罪從無!”
路垚“漂亮!”
安菱一口氣說了一堆,站在原地的喬楚生和白幼寧安靜如雞。
安菱“白小姐有時間可以多讀幾本書,還有這個刺猬頭,真的很一般?!?/p>
話音剛落,安菱不再理會兩人,起身坐到了路垚旁邊。
路垚“帥啊,你出過國吧?”
安菱“待過幾年,法學解剖學,我都喜歡~”
路垚一愣,心想這一個女孩子喜歡學這些個東西……還真挺特別的。
沒等他緩過神,就感覺到了耳邊的溫潤氣息,女孩的脂粉味也撲面而來。
安菱“別害怕,姐罩著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