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安菱滿大街騎小破自行車這件事,第二天還被白幼寧登上了報紙。
巡捕房門外,安菱一臉欣慰的停好了車子,蹦蹦跶跶就往屋里走,轉(zhuǎn)了一圈也沒看見人。
安菱“人呢?”
盧阿斗“副探長!喬探長他們出去了!”
安菱沒多問,下一刻走在大街上。街邊的眼線就比比劃劃的跟她說著什么,安菱臉色鐵青。
砰的一聲,長春堂的大門被踹開。安菱面色微怒,一腳踩在了大廳中央的桌子上。
余愛珍“菱妹子?這是干什么呀?”
安菱“找人?!?/p>
二樓的喬楚生兩人聽見了動靜,一探頭就對上了安菱的目光。
喬楚生“自求多福。”
路垚“老喬,你這太不夠意思了!”
安菱“給老子滾下來!”
旁邊看熱鬧的眾人紛紛屏氣凝神,安菱這閻王爺發(fā)火?這小伙子怕是兇多吉少了。
路垚咽了口吐沫,在眾人的注視下下了樓。卻還是裝著波瀾不驚,一臉鎮(zhèn)定。
安菱“長本事了是吧?!?/p>
路垚“沒有……”
安菱“我把話放在這。下次你要是再敢踏進(jìn)這個地方一步,我就……”
路垚“就什么?”
安菱“我就再說一次?!?/p>
眾人一陣唏噓,安菱摸了摸鼻子,可憐巴巴的去拉路垚的衣角。
安菱“回家吧。”
路垚“咳咳,那就……勉為其難吧?!?/p>
說著,沖身后的喬楚生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惹得周圍的好多男人一陣羨慕,他到底是怎么把安菱搞定的。
車上,安菱小心翼翼的坐在一邊,隨手揉了揉發(fā)酸的腳腕。
路垚“你還真是騎車回來的?”
安菱“我想吃飯?!?/p>
路垚“那么實(shí)誠呢!你傻??!”
路垚“我能不給你飯吃?再說你……”
下一刻,女孩的臉迅速貼近。路垚隱約能感覺到鼻尖處傳來的溫?zé)釟庀ⅰ?/p>
安菱“這樣你會消氣嗎?”
路垚“我,我沒真的跟你生氣!”
安菱“那有晚飯吃嗎?”
路垚“你想吃什么?我們?nèi)ァ?/p>
吧唧一聲,安菱笑瞇瞇的舔了舔嘴巴,大大咧咧的往座椅上一仰。
安菱“說說案子吧,進(jìn)展到哪了?”
路垚“死者桌子上擺放著一份十年前舊案的卷宗,王一刀的劊子手殺人案?!?/p>
路垚“我們通過調(diào)查得知,這個王一刀一共殺了四個人。前三個被砍了腦袋,且都有前科。唯獨(dú)第四個,是個教書先生。被小刀刺中心臟。”
安菱“那個案子的口供我看過,你有懷疑過是偽造的吧?”
路垚“殺一個是死,殺兩個也是死。我始終覺得,這最后一個死者,是被栽贓的。”
路垚“于是,我們打聽到了那個教書先生的相好,曾經(jīng)就在長春堂工作?!?/p>
路垚“今天來這,也是為了案子。我啥都沒干!”
安菱笑瞇瞇的,她自然知道這些。否則剛剛肯定要上去兩拳。
安菱“接下來去哪?你都打聽到什么了。”
路垚“教書先生的相好啊,后來給自己贖了身,成為了一名記者。出版社還發(fā)行過她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