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杜府大門,安菱摸了摸自己最喜歡的摩托,嘆了口氣。
安菱“明兒個我就要離開上海了?!?/p>
安菱“這東西送你,當(dāng)個念想?!?/p>
阿龍“大哥,好端端的走什么啊!”
阿龍“這是你的東西,我不要!”
安菱有些發(fā)愣,她也不明白自己離開的理由是什么。就像她從來沒有弄清過,自己留在這的初衷是什么。
為了兄弟們能吃上飽飯?可是她把唯一的哥哥弄丟了啊。
阿龍“菱哥,菱哥?”
安菱“散散心,感覺這里沒什么留戀的?!?/p>
阿龍“還有弟兄們,還有我呢?!?/p>
安菱干咳一聲,尷尬的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阿龍的肩膀。
安菱“大可不必說后面這句?!?/p>
安菱“我屋子里有一箱子金條呢,你拿了,給我底下拜了碼頭的弟兄們安個家?!?/p>
阿龍“你放心,我阿龍必定為你馬首是瞻!”
安菱“行了,也別馬首是瞻了?!?/p>
安菱“年紀(jì)不小了,趕緊給自己安個家吧!”
阿龍“這,我長這樣,誰家姑娘能看上我啊?!?/p>
安菱“這話不對,你長得怎么了?”
安菱“這不丑的挺別致嗎?”
說完沒等阿龍反應(yīng),安菱笑呵呵的鉆進(jìn)車?yán)?,一腳油門跑遠(yuǎn)了。
巡捕房內(nèi),路垚早早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安菱進(jìn)屋沒一會,身后的人緊隨其后打開了大門。
鄒靜“約我來這,就為了看這個?”
路垚“人到齊了就坐下吧?!?/p>
路垚“游戲結(jié)束了?!?/p>
兩人落座,路垚不緊不慢的站起了身。把一份賬本放在了兩人面前。
路垚“這東西,眼熟嗎?”
鄒靜“我姐的賬本?!?/p>
路垚“沒錯,正是那個賬本。”
路垚“我有些好奇,你們家里兩個人,一個月里是怎么吃完二十斤白面的?”
路垚“別急著狡辯,上去我們?nèi)ツ慵?,你家里的面粉桶已?jīng)見底了。”
鄒靜“這能證明什么?”
路垚“驗(yàn)尸報告沒什么線索,她的尸體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p>
路垚“不過這里面多出來一種,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東西。”
路垚“她身上為什么會有面粉?!?/p>
鄒靜“你這話,我聽不明白?!?/p>
路垚“現(xiàn)場沒有檢測出任何爆炸殘留物,引起爆炸的原因根本不是什么炸藥?!?/p>
路垚“是面粉。”
鄒靜“好笑,面粉怎么會爆炸。”
路垚“面粉里面含有碳水化合物,而碳水化合物是一種可燃物,不密封的空間里面粉本身是不會爆炸的,但是面粉顆粒在空氣中達(dá)到一定濃度時,就會產(chǎn)生一種巨大的能量,從而產(chǎn)生爆炸?!?/p>
現(xiàn)場氣氛凝重,兩人始終保持著僵持不下的姿勢。安菱倒是很清閑,甚至還磕起了喬楚生桌上的瓜子。
安菱(咔嚓咔嚓咔嚓,咳呸,咔嚓咔嚓咔嚓……)
兩人說話聲終止,安菱也頓住了拿著瓜子的手,一臉無辜的舔了舔嘴唇。
安菱“繼續(xù)啊,我又聽不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