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親通話結(jié)束后,我把手機(jī)放到一邊繼續(xù)整理譜子。
大概也就十幾分鐘左右的時間,燦烈就拎著買好的晚飯回來了。
燦烈回來的時候我我并沒有注意到他,而是盯著鋪?zhàn)永^續(xù)全心作戰(zhàn)中。
燦烈先是把帶回來的晚飯放到了我身后的桌子上,然后擦了擦手,兩只手一個一邊的放到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有規(guī)律的幫我按壓著。
袁媛“嗯?是燦烈嗎?”(韓語)
我甚至都不用回頭看,這讓人安心等溫柔,也只有燦烈了。
樸燦烈“內(nèi)啊,是我”(韓語)
樸燦烈“阿媛很累了吧?我?guī)桶㈡掳茨Π茨Α保n語)
燦烈的力度不輕不重,和專業(yè)的按摩師,也不遑多讓了。
只沒一會兒的時間,我感覺一下午的疲憊都散去了。
我扒開燦烈的手,站起來抱住了燦烈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胸膛。
袁媛“燦烈啊~”(韓語)
樸燦烈“嗯?怎么了阿媛?”(韓語)
袁媛“你是和專業(yè)的按摩師學(xué)習(xí)過嗎?”(韓語)
袁媛“按摩的手法怎么這么好???”(韓語)
我抬頭眨了眨眼了看著燦烈,燦烈輕輕一笑,沒有否認(rèn)。
樸燦烈“是學(xué)過一點(diǎn)兒”(韓語)
樸燦烈“因為你婆婆和公公啊,有時候工作太累了,你老公看著心疼,就學(xué)了用來幫他們緩解疲勞”(韓語)
燦烈是笑著說的這句話,可我分明看到了他眼底的無可奈何。
為人子女,我們都一樣,對時間無可奈何,對歲月無可奈何…對父母流失的時間更是想留留不住。
我們已經(jīng)是二十多歲的大人了,父母也漸漸冒出了一根兩根的白頭發(fā)……
我有時候看到父母親頭頂突然冒出來的一根兩根白頭發(fā),那個小時候牽著我的小手走路,一字一句教我說話的人啊…他的歲月去哪里了?
我仔細(xì)一想…啊對,是被我偷走了啊。
想著,我在燦烈的懷里蹭了蹭。
袁媛“原來是這樣,我們燦烈有心了”(韓語)
袁媛“叔叔阿姨一定很欣慰”(韓語)
樸燦烈“噗”
燦烈笑了笑把我往懷里緊了緊。
樸燦烈“等我退伍 ,我?guī)慊丶乙娨娝麄儭保n語)
樸燦烈“他們一定會非常喜歡阿媛的”(韓語)
袁媛“那那那…你記得提前告訴我叔叔阿姨的喜好!”(韓語)
說到這個話題,我突然緊張了起來。
雖然燦烈說了他們一定會喜歡我,但我還是不自信。
我會害怕…萬一他們不喜歡我怎么辦,第一印象很重要,如果要見,我一定要留下一個最好打第一印象。
看我的樣子燦烈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揉了揉我的頭。
樸燦烈“好啦好啦,放心好啦,我肯定什么都告訴你”(韓語)
樸燦烈“所以現(xiàn)在……安心吃晚飯吧”(韓語)
袁媛“內(nèi)啊”
我臉一紅,從燦烈的懷里賺了出來,牽著他的手一起坐到了放晚飯的桌子邊。
依舊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我曾經(jīng)無比熱愛的味道,還是我在異國他鄉(xiāng)時……懷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