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窩…
姜初初窩?
楚衡欲言又止,臉頰飛紅,閃躲姜初初的目光。
楚衡窩…不會…鐘院話…
姜初初聽著他走了調(diào)的發(fā)音,捂嘴發(fā)出一聲爆笑。
楚衡雙頰更紅,憤憤將藥粥一飲而盡。
姜初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姜初初你不用害羞,我可以教你啊。
楚衡偏過頭,也沒有應答,姜初初奪過他手里的空碗,笑著拍拍他的頭。
姜初初真乖。
楚衡…窩…
楚衡無奈閉眼,想說自己又不是狗,但是見姜初初一臉期盼地望著自己開口說話,他抹不開面子,忿怒閉嘴。
然后舔了口嘴角的飯粒。
姜初初又爽朗笑開。
其實楚衡不是不會,他從苗疆來中原闖蕩,也是花功夫?qū)W了中原話,只是沒有什么人和他練習實踐,所以他說起中原話來吞吞吐吐,結(jié)結(jié)巴巴。
姜初初倒是絲毫不在意,甚至指出他說的不好的地方加以指正,不用多久,楚衡出了個別聲調(diào)上沒準確把握,其它的倒是說起沒什么困難。
姜初初是當?shù)蒯t(yī)女,她爺爺原本是鎮(zhèn)子上德高望重的醫(yī)師,只是去世多年了。她一人撐起這小醫(yī)館,每日早上都要去采草藥。
楚衡生長在苗疆,對草藥十分了解,等楚衡病好大半后,他固執(zhí)要陪姜初初去采草藥,姜初初拗不過他,只得答應。
有了楚衡的幫忙,姜初初采草藥起來省時省力許多。
她心里喜悅,和楚衡的情誼也更深一步。并且楚衡還會做飯,那些飯好吃倒是好吃,但是他經(jīng)常做一些苗疆美食…把一些奇奇怪怪的蟲子炸了吃…
姜初初吃過幾回,雖然味道不錯,但是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鎮(zhèn)民不喜外人,對這苗疆人本懷惡意,但看他人不像壞人,只是打扮奇怪,又和姜初初交往甚好,便對他的存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姜初初楚衡楚衡!
姜初初你身上的紋身是什么呀?
楚衡…
楚衡你偷看我洗澡?
姜初初被他問的一愣,無語拍了他肩膀,嗔道。
姜初初說什么呢你!
姜初初是你換短打的時候我偶爾見到的…你身上有好多奇奇怪怪的花紋,我才好奇,多看了幾眼。
楚衡女流氓。
姜初初…你才是流氓!!
楚衡低聲笑著,姜初初氣不過,一跺腳哼得一聲,就要離去。
楚衡連忙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又白又細,通透皮膚下青色血管清晰有序,她的體溫較高,楚衡手心熱熱的,他心一動,趕緊又撒手了。
楚衡…開玩笑的。
楚衡那是我們苗疆的蠱術(shù)。
楚衡不過蠱術(shù)繁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說了你也難明白。
姜初初不是說苗疆蠱術(shù)只傳女,不傳男么?
楚衡沒辦法,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
楚衡我母親…生我時難產(chǎn)。父親不愿續(xù)弦。
姜初初…
姜初初我,我不是故意要問的。
楚衡沒關系。
楚衡你不是好奇嗎?來,把手伸出來。
姜初初乖乖伸出手。
楚衡我有一只毒性不強的蠱蟲,送給你,它從此以后認你做主,護你周全。
楚衡當然,你要是想給誰下蠱,放這蠱蟲去咬他就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