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的手指就是這樣輕輕的戳在了東華的胸膛,心臟之處。
沒用任何法力,沒用任何的法器,但在東華心中卻覺得指這簡單的一句,他就已經(jīng)束手就擒了。
他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面對著玄女居高臨下的眼神。
東華卻什么也沒有能說出口,張了張嘴卻只能喉結(jié)滾動,半晌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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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穿著的是翼族的服飾,帶著的是翼族的發(fā)冠。
她的眼尾甚至還有未曾遮掩到底,只能暴露出來的痕跡。
擎蒼的法術(shù)不會這么暴露于眼前,有的只是想要做好標記示威的心情。
她只有一根手指輕輕觸在自己的胸膛,明明一點點波動就能將它撥開,而自己卻只能將作者什么反應都不敢作出。
就怕連自己動一動,這一種距離都會離自己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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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作孽。
東華用這幾萬年想明白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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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媚溫潤又冷若冰霜,她好似和從前的容貌一點都沒有變。
但又好似什么都變了。
艷若桃李,極至的美繁衍出了艷麗的花朵。
他空蕩蕩的心房,看著眼前的玄女,無話可說。
所有的籌謀在她的面前都成了說不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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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玄女做過的最大膽的事情,或者是說將自己的野心種種曝光于東華的面前。
她是恨東華的。
這么多年,從前他無足輕重的在婚書上填了名字,將自己嫁了出去,成為了主婚人。
如今他依舊好似什么都沒有錯,錯一樣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說“翼后的位置配不上自己”
哪有什么配不上配得上的。
她的野心自然有自己來成全,有擎蒼來一起。
她高高在上,無足輕重,坐在自己面前這樣的高傲是玄女最討厭的。
東華帝君我的意思是.......
連自稱都忘記,東華有些驚慌失措,語氣之中帶了難免的急促。
卻見玄女再一次的坐下,好似剛才自己什么都沒有做一樣。
運用法力在手中變換出一個手帕,旋律將它細細的將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凈。
將手帕不值一提的扔在桌案之上。
絲毫沒有顧及眼前東華的面子。
玄女以一個狂放的姿態(tài)坐在椅子上,歪頭瞧著東華說道:
玄女原來東華帝君不是這個意思。
玄女倒是玄女誤會了。
玄女當真是罪過。
東華帝君不是......
東華帝君本座...
還未等說完,便見的玄女的紅唇展唇一笑。
她露出的手臂攏了攏額前的發(fā)絲,手指上帶著的寶石戒指,雪白的皓腕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鐲子,桌子隨著動作滑動,東華這才看見那手腕之處的紅痕。
比至眼尾之處,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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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