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別人厭煩之后,再要退場的話,那就臉面上更過不去了。
安陵容想要收斂起衣襟,坐起身來,卻被人握住手在推了回去:“這是做什么?”
皺著眉的不贊同神色,但她又壓了回去,只是剛才纏綿在兩人之中的旖旎氣氛全無,安陵容睫毛顫了顫,想要說一些什么,但還沒等她開口,眼前之人就惱怒的已經(jīng)對外頭沉聲說道:“不舒服就去找太醫(yī),朕又不會治病?!?/p>
“蘇培盛,你是瞎了嗎?朕看你這御前總管是不想做了?!?/p>
外頭一陣膝蓋撲通落地的聲音,緊接著就沒有了動靜,想必已經(jīng)失去外頭回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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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躲什么?”她這樣沉聲問道眼神灼灼,非要一個答案不可。
身為皇帝,又是天生的天潢貴胄,多年來早就積攢了的威,壓讓朝堂之上習(xí)慣了的大臣都只能屏息,凝神又何況是十分缺乏安全感的安陵容了。
她的眼尾帶著薄紅,將漂亮的眼眸帶了幾分艷麗之色。
如同皎潔的明月染上了凡間的煙火。
剛才放下的手指再一次如同藤蔓攀薄著大樹一般緊緊的攥著眼前之人嗅著龍紋的衣襟:“教導(dǎo)的嬤嬤說了,華妃娘娘寵冠后宮?!?/p>
“剛才想著華妃娘娘竟然是病了,皇上應(yīng)該是要過去探望才對。”
“未免皇上之后開口厭煩,所以嬪妾想要自行退下”
她直勾勾的將自己所有的心理活動全部說給她聽,沒有半分的掩飾和隱藏。
她害怕她緊張,她充滿著好奇,但是只要別人流露出一絲厭惡或者是說不對的情緒,安陵容一旦感知到了,便會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
這是一只柔軟的刺猬,這么多年在沒有人保護(hù)的情形之下,長大的處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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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聽著皺了皺眉,不知道該要如何跟她講述華妃的事情,只是暗自惱怒教習(xí)嬤嬤摸摸跟她說這些做什么,把她嚇壞了。
他還是喜歡眼前之人,縱然是害怕地垂下眼睫,但是依舊充滿著小動物直覺般的試探,而不是直接龜縮起來。
這樣想著帶她現(xiàn)在嫣紅的唇瓣下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力道很輕,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也沒有什么痛意。
但是酥酥麻麻,就像是被蚊蟲叮咬了一樣。
安陵容不知道這個比喻對不對,但是卻覺得心情比剛才那一剎那好了許多。
緊緊攥著衣襟的手掌被人分開之后握在了掌心之中,包在手掌之間,輕輕揉搓,偶爾還用手指刮了刮她的掌心。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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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要是直接野心勃勃的話,那就不能叫做是“安陵容”了。
即使已經(jīng)因?yàn)楹岚蚨l(fā)生了變化,但是也要一步一步的慢慢開始,不然不叫同人,那叫完全推翻來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