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火災這件事,孟宴臣連續(xù)兩天不管多忙,都回了家里。
所幸,專項調(diào)查組的速度很快,事情很快就差清楚了,事情跟孟懷瑾沒有關(guān)系,人自然也就回家了。
晚上,孟宴臣幫爸爸搬好椅子,卻聽見他問:“沁沁沒回來嗎?”
聞言孟宴臣頓了一下,“她今晚急診室值班?!?/p>
索性爸爸沒多問,坐了下來。反倒是付聞櫻,越想越覺得氣不過:“這件事情鬧成這樣,肯定是那個宋焰在煽風點火?!?/p>
孟宴臣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媽,這一點我和沁沁想法一樣,那是他的職責所在?!?/p>
況且,做錯事情還想遮掩的人也不是宋焰,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為一談。
“從這件事情上,我們就可以看到,那個人對我們家沒有半分情面可講,如果沁沁非要跟他在一起,她是不是就不想要我們這個家了?”
“別這么說,她不會的?!泵蠎谚参科拮?。說起來,他也有些愁:“這次的事兒,的確是老顧手下辦事不利才釀成了大鍋,是罪,是責,我們都得認?,F(xiàn)在該罰的已經(jīng)都罰了。好在公司并沒有傷筋動骨。”
付聞櫻反應過來,“發(fā)生了這檔子事,那老顧是不是在公司就沒什么發(fā)言權(quán)了?”
“他沒管好手下的人,他是有責任的?!泵蠎谚獩]直說,卻也回答了。
聞言付聞櫻就更氣更著急,忍不住拍桌子道:“宴臣,你什么時候才能接替你爸爸呀?你看看?,F(xiàn)在的形勢越來越復雜,你爸爸身體大不如從前,現(xiàn)在掌控的也大不如以前,你說你,你在那個小破公司,你還想耗到什么時候啊?”
孟宴臣沒說話。
飯桌上,氣氛一時凝固。
孟懷瑾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吃飯吧,大冷的天兒等會兒菜冷了,都吃飯吧。”
孟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唐梓軼當然也是要過來看看的。順便,也再幫兩老號號脈,看看他們身體怎么樣。
還好,他們身體都還好,就是這兩天氣大,思慮多。
但,這個吃藥調(diào)理可不治本。
從孟家出來的時候,孟宴臣送她回家,也是回公寓。車里的時候,他突然問了她一句:“你說,我進集團怎么樣?”
有過一瞬間的驚訝,然后唐梓軼就笑了,“怎么突然改變了想法。”
“就是突然覺得,爸爸頭發(fā)白了好多。”還有媽媽,這次也氣得不清。
唐梓軼嘆了口氣,笑了一聲,說了句大實話:“其實,心軟的人,用親情就好了,根本不用逼迫?!?/p>
不用歇斯底里,不用嚴格要求、事事掌控,只要用親情來綁架,心不夠硬的人,會甘愿入網(wǎng)。
孟宴臣也笑了,只是笑容里透著苦澀。
“如果你想好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碧畦鬏W笑著偏頭看他,“畢竟,金融這一塊,你同樣的優(yōu)秀?!?/p>
“那我一定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做決定?!?/p>
不過,這一想,一猶豫,時間也過得蠻快的。而且,還沒等他將做好的決定告訴家里,他終于知道了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