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探究這個(gè)秘密究竟是什么,持盈姑娘并沒有那么好奇真相。
不過……她還是去了一趟禪房。
“展少俠,兩位大師?!?/p>
“阿彌陀佛?!睙o憂還禮,問道:“持盈施主不是說黃昏之時(shí)再來為師父扎針么?”
“我來是為了提醒幾位一句話?!?/p>
“施主請(qǐng)講。”
“雖不知曉三位大師究竟在隱瞞些什么,可我想,兇手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絕不會(huì)就此收手。即便是長水大師這里行不通,他也總會(huì)再用旁的法子試探,所以還請(qǐng)兩位多做準(zhǔn)備才是?!?/p>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提醒,貧僧與師弟在此謝過?!?/p>
聞言持盈莞爾,只輕聲道了句告辭。
事實(shí)證明,她的猜測(cè)并非無的放矢。
夜間,寺中大小和尚浴房沐浴凈身之時(shí),突有鞭炮從天而降,將所有人嚇得跑出了浴房。
屋外,是飲酒的少將軍看著他們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
小和尚無懼氣不過憤憤指責(zé):“你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
“就是啊,我們還在洗澡呢……”
“太過分了你!”
“你怎么能這樣啊你!”
包拯他們也匆匆趕來,只是這一群袒胸露乳的和尚,嚇得幾位姑娘忙背過了身。
“一大群光禿禿的禿驢,開個(gè)玩笑嘛!不高興了?不高興就不開了,哈哈哈哈哈……”
如此玩世不恭的少將軍,偏偏礙于他的身份,除了口頭指責(zé),也沒人能說什么。
無憂大師臉色有些蒼白,像是被嚇到了,赤著腳上前兩步行了個(gè)佛禮:“阿彌陀佛,少將軍,佛門將清靜之地,還請(qǐng)少將軍自重。”
“無趣,真是無趣!”狀似不經(jīng)意地打量,少將軍的眼神從一群赤著腳的成年和尚身上掃過,包括無止和無憂,“禿驢也沒什么好看的嘛,走了,還是山下的姑娘有趣??!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著走遠(yuǎn),半道上遇見趕來的一孽大師,還伸手拍了拍人間的肩膀。
與他極為相似的是,一孽大師的目光也在和尚們的赤腳上晃了一圈。
眼瞧著師兄的唇色也泛白,無止站出來喝道:“好了,都各自凈身洗漱吧,莫等到水冷了再受了寒?!?/p>
趁著大家擠擠攘攘進(jìn)屋的空檔,無止忙伸手扶著師兄拐到了另一個(gè)方向,送他回了禪房。
禪房里,已有人在等候。
“勞煩姑娘?!睙o止話中帶了些急色。
“先扶他躺下?!?/p>
持盈下針不慢,卻穩(wěn)。
隨著她的針根根落下,無憂的臉色也逐漸好了起來。
等收針的時(shí)候,無憂已能如常說話道謝了:“今夜,多謝施主施以援手?!?/p>
“寺廟本是清靜之地,不該被別的東西擾了安寧?!?/p>
“阿彌陀佛,貧僧無以為報(bào),只好略進(jìn)心意,替施主抄寫經(jīng)文,祈福誦經(jīng)。”
“這已是極好?!背钟蘸冕槹鹕?,淡笑提醒:“還請(qǐng)無憂大師明日派遣兩位小師傅幫我?guī)罚蚁肴ド缴蠈ば┎菟?。?/p>
聞言無止忙道:“還請(qǐng)施主放心,貧僧已交代過無懼,明晨他會(huì)在寺門等候施主,為施主帶路。”
“這便好。”持盈轉(zhuǎn)身離開,不過到了房門處似是才想起般,回頭輕聲提醒:“藥粉只有兩日的效果,若是還有需要,還請(qǐng)大師告知一聲,告辭?!?/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