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川崎與鬼殺隊分別后,我才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那天,謝謝你。”
“謝什么?我可是鬼哎?!蔽业鹬萑~吊兒郎當?shù)哪印?/p>
川崎只是笑笑不再說話。
一路上我們攀比著殺惡鬼,也放過可憐的善鬼。
川崎有個特殊的能力,他會辨善惡。正因為這個他才會對紅織展開追求,對初次見面的我沒有拔刀吧。
這樣我也省心了,不用去猜測鬼是否說謊,直接橫推!
就這么走走停停,我們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才趕到家,這個季節(jié)雪花紛飛,煞是美麗。
“怎么不走了?”我疑惑的看向川崎,只見他眉頭微皺,滿臉糾結(jié)。
“你是不是想起來什么了?”我又有些驚喜得問。
“沒,就是有點緊張。你說的依娘會喜歡我嗎?”川崎抬頭,嚴肅。
“你應該叫姐姐?!蔽壹m正他,而且他這副丑媳婦見公婆的模樣,咋這么別扭?
“趕緊的,少墨跡?!蔽易е牟弊油遗埽幌胍滥锏蚁肓?。
撲通!我把川崎直接丟在院子里。
“什么人!”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開門的是個中年男子。
緊接著是依娘穿好衣服走了出來,看見院子里摔的迷茫的川崎愣住眼淚順著臉龐滑落。
“弟弟,真的是你嗎?我沒有做夢吧!”依娘抱著他,川崎有些手足無措,看著依娘的眼淚,心底同樣低落。
“姐姐,除了親弟弟,你是不是把溫雅忘了?”我化身檸檬精,一張大臉出現(xiàn)在依娘面前。
依娘聞言,驚喜的抬頭,伸手撫摸我的臉龐,破涕為笑。
“溫雅,歡迎回家。”
院子里還飄著雪,我催促依娘回房間再敘舊。最后進屋的是那個男人,開始的時候氣勢如虹,現(xiàn)在關門的動作拘促的像個小媳婦?
“你是姐夫嗎?”我直接問他,他微紅著臉看向依娘,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叫柴升?!蹦凶娱_口,我也告訴了他我的名字。
我們把空間讓給了那對姐弟,他們估計會有很多說不完的話。
我和柴升閑聊中得知,柴升遇見狼群,被咬斷了腿,不過命大逃到村子附近,依娘身披狼皮,舉著火把將人救了下來。
后來柴升就留在我家養(yǎng)了半年的傷,對依娘也是癡情,目前已經(jīng)在客房住了一年有余。兩人彼此曖昧,卻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我直呼好家伙,依娘是真愛往家撿東西啊,先是撿了我,我成了她弟弟?,F(xiàn)在直接撿了個丈夫?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也在觀察柴升,畢竟是給姐姐選夫,做弟弟的要好好把關!
柴升是個看似粗狂卻心思細膩的人,不會說話,只是默默的幫依娘做好家務。
是個踏實過日子的老實人。
“川崎,你對柴升怎么看?”我悄悄的問他。
“柴升挺好的,做飯很好吃!”川崎一臉回味。
我問的是這個意思嗎?我死魚眼。
“他和姐姐有什么關系?”川崎疑惑的看著我。
這個憨憨……
我直接去問了依娘,如果她滿意,原地結(jié)婚吧。她已經(jīng)近三十了,不能無名無分的和柴升住在一起!
依娘溫柔的笑,大方的承認了。
因為心底放不下我和川崎,所以她才一直沒有表態(tài),現(xiàn)在我們回來了,人生圓滿,她也沒有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