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二十多歲的女幸存者推他的,江溫城半睜著眼睛等她說事。
女人猶猶豫豫扭扭捏捏的才說:“我來那個了,要怎么辦?。磕隳懿荒軒臀医心莻€半人喪尸去找那個給我?”
江溫城皺起眉頭:“什么內(nèi)個?”
女人見狀哎呀一聲:“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她左看看右看看說:“就是列假,你能不能讓你的半人喪尸幫我去找衛(wèi)生巾?”
“找衛(wèi)生巾啊....”江溫城想了想說:“如果他聽得懂的話就好了,聽不懂你也只能找塊布墊墊,末日了,不用那么講究?!?/p>
女人道了謝就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半人喪尸回來,這次他就帶回來了野果,不過有的吃就已經(jīng)算好了。
江溫城見女人一直盯著他看,他也懂她的意思便把半人喪尸叫過來。
“你過來自己跟他說吧?!苯瓬爻菍ε苏f。
半人喪尸疑惑的歪著腦袋,不明所以。
女人顫顫巍巍的走到半人喪尸面前,跟生怕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的頭嘎嘣咬下來一樣。
“.....你,你,你,你知道,衛(wèi)衛(wèi)生巾是什么嗎?”女人小心翼翼的問。
半人喪尸換了另一邊歪著頭,看了看女人又扭頭看了看江溫城,似乎聽不懂女人說的話。
江溫城輕笑一聲:“她問你知不知道衛(wèi)生巾是什么。”
半人喪尸眨巴眨巴眼睛看了女人一眼然后點點頭。
江溫城還挺意外的:“懂的還挺多,現(xiàn)在就去找吧?!?/p>
最后半人喪尸二話不說的跑去找了,女人又朝江溫城道了聲謝。
今天是個陰天,灰蒙蒙的就是不下雨,燥熱的空氣悶得讓人壓抑的很。
看這種天氣明天開始又要變氣候了,不是巨熱就是巨冷,江溫城還特地讓半人喪尸去找多點棉被棉衣回來。
這幾天只能繼續(xù)在這森林里,因為氣候多變太危險了,江溫城和幾十名幸存者開始搭建簡單的營地,方便避風擋雨。
“溫哥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呀?”小男孩仰著頭對正在鋪頂?shù)慕瓬爻钦f。
“變天了,明天應(yīng)該要變冷,嚴重還會下大雪?!苯瓬爻钦f完剛好頂上已經(jīng)鋪好了,便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沒事的,有我在,你們都不會有事的?!?/p>
把營地建好已經(jīng)快天黑了,外面刮起大風,江溫城還挺慶幸自己還把營地加固了一下。
幾個人窩在一起,半人喪尸把吃的和棉被棉衣全都帶回來了,有兩條棉被上還沾了點血。
“這血怎么回事?”江溫城問。
“棉被不給,撕了那個喪尸。”半人喪尸說。
江溫城懂了,應(yīng)該有喪尸阻止塵添拿棉被,最后被弄死了。
這次半人喪尸帶回了六只野兔,全灰色的,耳朵都被抓在一起,已經(jīng)半死不活了,估計半人喪尸給了它們一兔幾拳,都給捶暈了。
“唉,這么可愛的兔子,要不是怕餓肚子的話我都舍不得吃了。”小男孩撐著下巴說。
江溫城笑著摸了一下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