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透過紅色的蓋頭,打量著白府。好一會兒,有個身著端莊的婦女賠笑著走出來:“夫人里邊請。”春沁攙著南宮璃,一步步小心的走。
白府還挺大的,繞過許多小池玉花才到白希墨住的地方。南宮璃下意識的掀開珠簾走了進去,一股藥熏味撲鼻而來,差點沒把她熏死:“咳咳,咳咳?!?/p>
白玉色的軟布床榻上,那位男子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頭發(fā)零散地垂到地板,看起來就跟死了沒兩樣。
突然,床榻上響起一聲悶哼聲,男子緩緩睜開眼,立在眼前的是一抹鮮紅,南宮璃莫名緊張起來,帶著一絲猶豫,她究竟叫他‘丈夫’好呢,還是‘夫君’好呢?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子掙扎的樣子,眼淚竟不自覺的滑落:作為妻子的她該做什么呢?
她急忙跑到桌前,用碎玉杯倒了點水送到男子的面前,服侍般讓他喝下。
這時端莊的婦女又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一幕,眼底已然沒有了笑意,冷冷地說:“夫人,成親之禮就免了,公子的身體是怎樣你都看到了!”說著便裝作無奈般的看了看床榻上的白希墨。“但是婆媳之禮不能免,明早去給老爺老夫人行奉茶之禮。”婦女甩了甩帕子,徑直向外走去。
南宮璃心中一驚:免成親之禮?沒想到古代……,隨即便是在心底嘆息。
南宮璃輕輕的將白希墨放下,苦笑著:現(xiàn)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讓白希墨死,然后……就是服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