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重強調(diào)一下:以下經(jīng)歷,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不要上升真人?。。。?/p>
劉燃不是沒有聽見肅清的嘀咕,而是裝作沒聽見,他只是不忍心去拆穿這個傻姑娘而已啊。
兩人影子打在那磚紅小路上,慢慢走著。
劉燃陷入回憶,兩人的相遇相識。
劉燃記得當初她遞給了紙巾,只是礙于面子不好意思接故作冷酷。
后來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固執(zhí)倔強到頂?shù)墓媚铮傁矚g用一層層堅硬的外殼包裹著自己,不愿讓任何人去觸碰,也著實讓人心疼。
再后來,數(shù)學競賽讓彼此距離拉近了許多,可是也僅限于此。
還有那一次肅清發(fā)自真心的笑容,笑顏如花,著實是劉燃見過生最為動容的笑容。
直到現(xiàn)在,肅清發(fā)生了不幸之事,她最鐘愛的數(shù)學也陷入低迷期,劉燃不知曉該用何種身份去幫助她,于是就想出了這個辦法。劉燃知道她會怪罪,可是甘之如飴。
肅清見劉燃想東西出神不想去打擾,無奈眼見他就要撞著前方的樹了,提醒他去看前面。
可是來不及了,劉燃的額頭直接了當?shù)刈采狭藰洹N冶鞠肴タ纯此麄念~頭腫了嗎,可當我看見他額頭與眉心之間有一個紅色的標記,像開了天眼。實在忍不了了,就笑出了聲。
陽光透過榕樹葉,打在那張有些許清冷卻笑靨如花,著實意外的和諧。
劉燃愣了愣神,隨后又裝回了與肅清原有的距離感,秉持這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對肅清說:“快點走,下午自習課幫你補課?!?/p>
待到斜陽之時,便是補課之時。
我耷拉著腦袋,用手蹂躪自己的頭發(fā)。我心想:怎么辦?。。?!缺了那么多課,我現(xiàn)在就不會那些競賽題?。。?!還是那個劉燃教我的,我不能再輸給他了,對對就這樣沒錯。我一遍又一遍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向劉燃那個方向大走闊步。
有一說一,劉燃的天賦和技巧真的是我這種凡人很難達到的高度。當初,我拼盡全力去與他參加數(shù)學競賽,那輸?shù)煤喼笔菓K不忍睹,無論是從準確度還是答題速度他都強于我。劉燃教我是心服口服,但是我很擔心自己跟不上他的思維。畢竟我不是天賦型選手,我只是一個枯燥數(shù)學道路上的一個苦行僧,靠的是自己一點點興趣和百倍堅持積累。
可是當劉燃開始講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這種想法是多余的,每道數(shù)學題仿佛就像從前的那種感覺讓我重新認識它`了解它`喜歡它。
這可能就是劉燃的天賦吧。
我只能這樣想,我不敢去過多去遐想。
是啊,肅清怎么會知道劉燃為了讓她重新拾起對數(shù)學的熱愛重新找回自己,把她這兩年做的數(shù)學競賽試卷完完整整的分析了數(shù)十遍;為了找到她最快也最易聽懂的辦法劉燃在每一道題上花費了常人無法想象的精力。
你也許會想說:“劉燃為什么這么做值得嗎?”
但我想告訴你:“肅清值得,她值得劉燃這么傾力以待?!?/p>
劉燃,沒告訴任何人,他認識的肅清比任何眼中的她都要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