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這幾天,徐霸芳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什么呢?
少了什么呢?
徐霸芳有些魂不守舍地來到衛(wèi)生間門口。
里面,似乎有誰提了“老板”兩個字。
她加快腳步走進去。
見兩位女同事在邊洗手,邊說說笑笑,徐霸芳難得地插話進去問:
“你們說,老板怎么了?”
一人笑著回她道:“我們在說開外賣店的老板?!?/p>
另一人接話道:“現(xiàn)在生意真是不好做,那家店粉絲群里面有個顧客,成天不消停。一會兒說吃出了頭發(fā),一會兒抱怨騎手——雖然沒超時,但明明可以早點送到他那里的……老板每次都是好聲好氣地應對。那家店我覺著很實惠很不錯。那個顧客八成是故意找茬,想占便宜!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閑的!我都想替老板拉他進黑名單了!”
后面她們在說什么,徐霸芳都沒在聽了。
至于她這幾天為什么感覺到少了些什么,她總算找到了原因。
林越洲。
林越洲好久沒出現(xiàn)了。
他不是挺閑的嗎?怎么最近都沒來醫(yī)院了?
也不再來找她了,是徹底要跟她斷聯(lián)了嗎?
徐霸芳感覺到自己心臟的位置抽動了下,隨后一種酸疼的感覺彌漫開來。
這樣也好。
斬斷了聯(lián)系,她也就不用再為背負小三的罪名而為難、愧疚。
可是,她又好想見他。
她矛盾極了。
-
而林越洲,強忍著不去找徐霸芳的這幾天,他總有種抓心撓肺似的感覺,渾身都不舒坦。
有好幾次,他不自覺地開著車來到口腔醫(yī)院。
把車停在路邊,朝口腔醫(yī)院里觀望,結(jié)果被門口保安告知“不能停車”,像是被敲響了警鐘,他瞬間又想到了自己要冷一冷她的計劃,連忙開著車子,逃也似的把車開走。
生怕晚一秒,看見徐霸芳從醫(yī)院門口里走出來。
那樣的話,他怕是堅持不下去再執(zhí)行現(xiàn)在的計劃了。
他心里好幽怨:
都這么多天了,她怎么還不聯(lián)系自己呢?
只讓他一個人受這種想念的罪也太不公平了點!
該不會,因為自己不出現(xiàn)在她跟前,她早已經(jīng)把自己給忘得一干二凈了吧?
林越洲的心情常常一落千丈,臉色黑的嚇人。
進出他辦公室的下屬謹小慎微,生怕撞了上司的槍口。
底下的人中午閑來無事議論起來——
“咱們太子爺是怎么了,最近好像心情很差的樣子?”
“是啊,臉色好臭,我都不敢直視,生怕他看我不順眼,把我給開了?!?/p>
“哈?好羨慕你們,我都沒見機會見到太子爺!不過就算臭著臉,也肯定是帥帥噠!”
……
感情的問題,不能向他那幫狐朋狗友咨詢,免得被噴矯情。
林越洲又再次點開貼吧,準備問問網(wǎng)友。
反正他們不知道他是誰,就算他丟臉丟到爪洼國去,也沒人知道是他。
【強忍著斷聯(lián)了幾天,可她一直沒聯(lián)系我,想冷她結(jié)果她比我還冷!各位,怎么辦?。?!急,在線等!??!】
很快就有幾位網(wǎng)友很高效率地發(fā)來了對策——
【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