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藍氏和清河聶氏的勢力,再加上魏無羨的鬼祟,很快就將蘭陵金氏做的那些齷齪事查了個底朝天。
某天,金光善又召開賞花宴,證明自己的實力和拉攏家族,卻不知這是蘭陵金氏最后的榮光了。
面對聶明玦和藍曦臣的質(zhì)問,金光善剛開始還要死不承認,直到那些留影石的證據(jù)和煉尸場的幸存者被帶來,他只得轉(zhuǎn)換了方式。
看著不遠處的金光瑤,金光善拿起酒杯狠狠砸向了他,想要找個替罪羊。
金光善逆子,你居然瞞著我做這些傷天害理、禽獸不如的事,還想害死你的義兄,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做事也不干凈點,居然被人抓到了把柄,廢物,果然是娼妓之子,上不得臺面!
酒杯砸到金光瑤的額頭,瞬間讓他頭破血流,卻也讓他心中冷笑萬分,毫不客氣地將回懟著。
金光瑤父親,孩兒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如今事發(fā),您想把一切推到我身上,你覺得可能嗎?
金光善一派胡言,你這低賤的東西,還想攀誣我不成!
這番父子反目的橋段讓各個家族看夠了熱鬧,但也并沒有讓他們有機會逃脫罪名。
見狀,金光瑤熟練地露出可憐痛苦的表情,跪下向藍曦臣和聶明玦認錯。
金光瑤大哥,二哥,我也沒有辦法啊!他畢竟是我父親,我不得不做!
但這一次,藍曦臣再也沒有心軟,溫文儒雅的笑容化為了冰霜,眸中帶著審視與怒火。
藍曦臣這聲二哥不必再叫了,別說你不得已,煉尸場之事喪盡天良,哪怕你告訴我和大哥,我們也會幫你,是你自己為了野心拋棄了良知!
聶明玦不錯,你若真的不想做,大可告知我們,做都做了就老老實實承認,裝什么不得已!
聶懷桑斂芳尊,這時候就別裝可憐了,你害我大哥時可沒猶豫,說到底,你不過就是將大哥和曦臣哥當成了你爭取宗主之位的踏腳石!
見裝可憐無用,金光瑤索性破罐子破摔,將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通通都傾訴了出來。
要死大家一起死,誰都別想跑!他的父親,嫡出哥哥也別想過得消停!
金光瑤是,我就是為了爭取宗主之位,也是為了心中的惡氣,憑什么我必須要做各種見不得人的骯臟事,而那個沒用的金子軒卻能待在家悠閑地陪伴妻子,還能坐享其成,他除了比我會投胎,還有能一點有資格我和相提并論!
聞言,金夫人當即怒了,她兒子也是一個低賤的娼妓之子有資格侮辱的?
金夫人你算什么東西,身份低賤下作,若非蘭陵金氏大發(fā)慈悲,你也配認祖歸宗!
金光瑤大發(fā)慈悲?若不是為了我刺殺溫若寒的功勞,他會認我嗎?金子軒,你愣著做什么,說話??!嚇傻了是吧,也對,你就是一個只會靠著父母的窩囊廢!
雖然金光瑤這話刺耳難聽,但在場的不少宗主和修士都同意他的看法。
金子軒可不就是一個靠著父母的窩囊廢嫡子嘛!參加射日之征,大多時候都被修士保護著,三年期間連個尊號都混不上,可見有多沒用。
瞅瞅,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一臉恍惚,沒從金光善的所作所為中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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